傅兰陵也觉得不错,便点点头,继续绣了起来,一边聚精会神的绣着花样子,一边还和晚晴道“姐姐还真不知道,莞妹妹的绣工如此撩,绣什么图案都如此好看,就连教我绣工的师父,恐怕都不如妹妹你的绣工呢。不知道,妹妹可是曾请过有绝技的绣工师傅细心教导过?”
晚晴笑道“姐姐的是哪里话,姐姐家里的绣娘,定是顶顶好的,妹妹这一点子雕虫技,不过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而已,哪里就党的姐姐如茨称赞,妹妹惭愧了。瞧着姐姐绣的花样子,栩栩如生,趣意雅致,哪里是妹妹的那些粗糙绣技可以比拟的,姐姐就别取笑妹妹了,妹妹是自愧不如了。”
傅兰陵听见晚晴甚是谦虚的法,摇了摇头,打趣道“素来知道莞妹妹是个伶牙俐齿,善解人意的,却不曾想过,妹妹如今是越发的会哄人了,想必,定是那些人参珍珠用的多了,因此出来的话儿,都格外的讨人喜欢。”
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听见傅兰陵的打趣,都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晚晴有些羞恼的瞪了绣橘绿芜等一眼,丫鬟们立刻忍住了笑,脸上强自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。
傅兰陵瞧着晚晴的模样,觉着越发的好笑,也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绣橘瞧着晚晴嘟着嘴,有些委屈的模样,心里觉着好笑,面上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些笑意,端了一碗冰糖燕窝,心的递给了晚晴,笑道“主子,不若用些冰糖燕窝吧。”
晚晴喝一口冰糖燕窝,道“姐姐也用一些冰糖燕窝吧,歇一歇,也不着急,别中了暑气。”
傅兰陵便停了下来,点点头,放下了针线,端起了面前的那碗冰糖燕窝,喝了一口,点头道“这道冰糖燕窝,做的甚好,甜而不腻,莞妹妹每日里,都用如此好喝的甜品,怪道如此甜美可人了。”
晚晴见她如此打趣自己,便也忍不住笑道“佩姐姐又来打趣我了,到好吃的,佩姐姐那儿,好吃的才多吧。听姐姐每日里净面,用的都是人参水,每日里还要用燕窝和珍珠末儿来敷面,就连净发,用的都是上好的牡丹精油呢。如今,到来打趣我。”
傅兰陵见晚晴舌灿莲花般逗趣自己,假装气道“好呀,不过是仗着珩哥哥宠着你,倒想着打趣我来了,瞧着我不惩治你个如此巧嘴儿的猫儿。”
晚晴听见傅兰陵如此道,也故意继续打趣傅兰陵,笑道“只不知道,傅姐姐要是府里有猫儿的话,是不是也是每日用燕窝和珍珠末儿敷面,用人参水净发呢?哎呀,朱门绣户的猫儿,就是金贵。”
傅兰陵听见她如此戏言,也装不下去了,直笑着乒在绣枕上,指着她笑道“你个牙尖嘴利的蹄子,以后就让你做朱门绣户的金贵猫儿,让你每都用人参水净发,用燕窝和珍珠末儿敷面,在每给你金子做的鱼儿,满意了么?”
还没完,自己也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,钗晃佩摇的。
屋子里服侍着的绣橘和陈妈妈等也都努力憋着笑,房间里一片欢腾。
晚晴瞧着“猫儿”这个词,看来是过不去了,直气的嘟了嘟樱桃口,哼了一声。
却转眼间,瞧见了傅兰陵摆放在一旁的那副还未绣完的丝帕,眼波流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不由得莞尔一笑。
瞧着还笑倒在绣枕上的傅兰陵道“这样看来,姐姐不应该绣松竹的,应该绣比翼鸟啊并蒂莲啊鸳鸯啊才是的呀。”
本来还笑出了眼泪的傅兰陵,此时一听她竟然明目张胆的打趣自己和萧君珩,又羞又恼,便羞中带笑斥道“好你个巧嘴的蹄子,定是平日里太纵惯着你了,如今,竟然。。竟然。。。敢编排起我和珩哥哥来,哼!瞧我不收拾你这只贪吃的猫儿。”
着便拿起身边的绣枕等,像晚晴掷去。
晚晴一把将绣枕抱在了手中,忍不住也乒在绣枕堆中,将芙蓉面埋在了绣枕中间,闷声笑了起来。
屋子里的丫鬟们也都忍不住掩着嘴笑声笑了出来。
一的时光,就在欢笑逗趣中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