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皇爵和花爵都怀了身子,皇爵嫉妒花爵得宠,就设计陷害与他,当今的皇女是花爵的孩子,而皇爵怕事情败露,便叫自己解决了,但他又不忍心,自己便把孩子送出宫去。
“那孩子在哪?”她问道。
“回贵人,我把孩子送我一在宫外的旧友。”
“什么旧友?”
“他是奴才儿时玩伴,如今是凤栖楼的伶人。”
听到名字南宫慎很是耳熟,后来想起那事,她叫亲从去打听,果真是那么一回事,不过在宫里事务繁多,也是等到快要启程才去,可是一向老鸨打听那人身体孱弱已经去了,那孩子也早已丢到街上。
就当南宫慎回去的路上,你好巧不巧,正是遇上那奄奄一息的丹儿,这才有了后来的事。
当初她没有告诉丹儿的身世,一来以那孩子的情况,以皇爵的势力他真的很危险,而二来。
想着,那边丹儿开了口
“你进来,便是如此坐着,不话吗?”
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为何瞒我?”
“不,你想问我,我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救你或者故意接近你,我可以回答,有一部分原因,如果不是你的身世我不会遇到你,可当初救你时我不知道是你,你我这些年了,现在既然知道你又作何打算,去那宫里认亲吗。”
丹儿有些想不到南宫慎的如此直白,不过他知道她性子,开了也好,不过他又有什么可气的,是他的生父弃了他,又是若离救了他,自己不在又有什么损失,谁还会记得自己呢?按这些年,南宫慎对自己是很好的,他又有什么可置气与她,想到此,丹儿便也释然了。
“沉华,我知我是怕了。”
“怕什么,怕我知道你知晓自己的身份而舍弃你?我南宫慎可不做赔钱的买卖。”
“那又有什么可赔给你的呢?”
“当然……”南宫慎眯着眼睛,故意把声音拉长。
一夜好梦。
孟优生一行人赶到北漠国已是深夜,南宫慎也来了,原来这居家姐妹和北漠国公女交好,竟去了北漠国,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故意为之,这边良国公子刚到,这人就走了,既是如此,也好交了差事,去罢。
这情况向南宫胜这一汇报,终究是躲不过了,
不过这扇国居家,南宫胜眼中有一丝狠厉,看在母亲的面子,暂且就先忍了,等姑娘嫁过来一切也就好办了。
许久未见哥哥,南宫胜很是想念,估么着一路劳累,人应该已是睡下了。
便打消了念头,不过最近发生了太多事,她回去也是睡不着的,这客栈五年前整修一番。
是出自自己的手笔,自然是熟悉的,此时正是六月,夏日的夜晚,映着后面的的池塘定是十分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