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急事,如此匆忙?”
“无可奉告!”
徐书恒一甩袖子,开口道。
看他一脸桀骜不驯,那孙蓉蓉看着十分跋扈,却似乎对这个庶子极为忌惮,听他顶撞,就不敢再继续追问,只是一脸怒容,盯着任正清不放。
一旁青青看了,心中回忆起自己暗中调查的情形,看来不假,那孙蓉蓉虽然身为徐太守正室,却不受重视,虽然身有嫡子傍身,却因为不善理家,又不通诗书,极不受爱好风雅的徐太守待见,那徐书恒自从来到徐家,不管徐太守心里如何,对这个庶子极为宠爱,到了骄纵的程度。
那孙蓉蓉开始自然不能容他,几次三番的刁难,徐书恒也不客气,每次一状告到太守那里,孙蓉蓉自然就几次受到夫君呵斥,几次削减房中用度。
并且太守当众宣称,按照本地风俗,抬高任正清的地位,除了名份是如夫人,待遇和正室对等,还把管家大权交与她。
再者,两个嫡子,也因母亲的缘故,几次受父亲打骂,看到徐书恒,更是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。
那孙蓉蓉每次找徐书恒麻烦,钱财和地位上就会受一次损失,儿子也会因此遭受夫君责难,次数多了,她自然吸取教训,不敢再对这个庶子如何。
对于任正清,她却是不肯放过的,但是因为徐书恒在,孙蓉蓉除了在这里行礼请安上,几次出言为难,其他的,她也不敢过多干涉,而这次,因为徐书恒生辰礼,其规模十分盛大,诸多豪族子弟前来庆贺,超过了自家儿子,她心中不满,又借着这礼数之事,出手为难,但是也只是这种程度罢了。
这边青青看戏,那边徐书恒早毫不客气开口道,“我们还有事商量,夫人请回吧!”
孙蓉蓉听了,眼神中胆怯之色一闪,那徐书恒看在眼里,气哼哼的迈步上前,前者身体颤抖了一下,开口道,“这次就算了,再有下次,哼!”
说着,她示威般扫了任正清一眼,就转过身体,出了房门。
待屋内只剩下任家母子,和苏郑两人,徐书恒扶母亲坐下,自己出了房门,看一眼四周,又叮嘱了在门前守卫的家仆几句,才转身关上房门。
屋内任正清早回到现实,显出一脸无奈,开口向儿子道,“今天是你的生辰,家中贺客众多,不是谈你妹子这事的时机,晚上罢,苏公子,请你带路,让我和书恒见我那苦命的女儿一面。”
听她如此着急,苏如意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终于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边的青青听了,也感觉有些不妥,出言道,“夫人,青青感觉还是推迟一些时日比较好,今日人多眼杂,走漏了风声怎么办?”
不想,任正清却摇摇头,一脸苦笑道,“我等着女儿的消息,不是一日两日,如今有了下落,我怎可能再等待下去?”
说着,她顿一顿,继续道,“这徐府,我是一日也不想待了,更何况,那人这几日在外出差,不在家,此时出门,恰是时机。”
听到此处,看一眼任家母子,青青听她话里意思,脑海中灵机一闪,莫非,这母子俩,是想要离家?
青青想到此处,不禁扫苏如意一眼,心中掂量,恰好对方眼风也扫了过来,两人电光火石间,视线在空中相接,又同时避了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