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绿,你先歇一歇。”萧菱歌见钱婆子心神惧意,微微一笑,对着豆绿道。
豆绿虽然有公报私仇的成分在里面,但萧菱歌的话,她还是很听的,所以乖乖的退到了一边。
钱婆子这才捂着腮帮子望着坐在主位的萧菱歌,萧菱歌直视着她的眼睛,明明她的唇畔带着些许笑意,可是那眼神里,却是冰凉一片,看得钱婆子打了一个冷战。
钱婆子迅速的跪了下来,对着萧菱歌磕头道:“大小姐恕罪,大小姐恕罪,我都是听二夫人吩咐办事,先前送大小姐过来,都是二夫人的主意,和小的无关啊,还请大小姐放过小的一马。”
其他两个粗使婆子见状,也有样学样,跪在萧菱歌面前磕头:“大小姐恕罪,我们不过是粗使婆子,都是听钱婆子的话,并不是诚心得罪大小姐的。”
萧菱歌看着下面三个的跪地求饶,冷哼了一声:“豆绿,看到了吗?拳头硬才是真理,只要你够强,就没人敢得罪你。”
豆绿听着萧菱歌毫不避讳的话,心中也是豪气顿生:“是,大小姐,我记住了,若是她们不听话,我就再让她们尝尝我拳头的厉害。”
豆绿说着右手攥着拳头,朝着钱婆子挥舞了几下,那恐吓意味,太过明显了。
钱婆子身抖了抖,先前被林墨踢到的胸口隐隐发疼,她再次对着萧菱歌磕头道:“大小姐,奴婢不敢了,奴婢不敢了,还请大小姐绕过奴婢这一次吧!”
“饶过你?这从何说起啊?你可是二夫人的人,我一个不受宠的庶女,哪里敢得罪二夫人身边的红人,你说是不是……钱……嬷……嬷!”萧菱歌最后几个字,一字一顿,让钱婆子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心肝都随着萧菱歌的声音颤了颤。
“大小姐折煞奴婢了,小的不过是个粗使婆子,哪里……哪里是什么二夫人身边的红人?大小姐是正经主子,还请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过奴婢这一次吧!”钱婆子又冲着萧菱歌使劲的磕了几个响头。
“饶过你?其实也不难,林墨,把另外两个,还有门口的车夫都绑了,然后管在不同的地方,我有事情要分别问她们。”萧菱歌说着,却是对林墨吩咐。
先前还暗自庆幸,自己只是粗使婆子,而且又没有得罪过萧菱歌的两个婆子,下一刻就被林墨直接绑了。两个婆子哭着喊着什么,那模样活像是要被送断头台似的,看得人心惊胆战。
钱婆子,看着眼前这一幕,直接给吓呆了,还是萧菱歌突然开口道:“那你就说说吧,你们这次来是做什么?”
钱婆子不敢抬头看萧菱歌,她此时觉得,这个往日里安静低调得好像不存在的大小姐,如今这整个人的气质和模样都发生了质的改变。
“是……是二夫人得了老爷的信……老爷请二夫人好好的照顾秦姨娘的身子,不容许有半点的意外。二夫人这才知晓了,秦姨娘的胎竟然没落下去,这才……派我来,派我来请姨奶奶回府。”钱婆子说完还飞快的看了萧菱歌一眼,心中有些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