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正言辞,不可更改。
李妍放声大笑:“好你个郭夏秋,本来在做错事,竟好意思夸耀你的底线。既然你爱你妻儿,为何愿意与我相处;既然你有原则,为何不断撩拨,你敢说问心无愧?”
郭夏秋愣住,“我不是人,负了妻子,也负了你!你如果想要更多的钱,不妨直接开口,我尽量满足!”
“啪”,一记清脆耳光打在脸上,疼得郭夏秋直呼:“你干嘛呀,我想弥补我欠缺,话说得过了头,你也没必要这样吧?”
李妍转变了态度,抚摸他的脸:“对不起,我性格急躁,不该打你,我给你道歉!”
“没事,我不该那么说,你对我感情与别人不一样!”
当晚相处甚欢,一夜和谐到天亮。
早晨五点半,李妍拉着行李箱,悄悄离开与老郭相会的地方,几滴眼泪滴在老郭脸上。
郭夏秋醒来时,摸摸脸,有水滴!
咸咸的,他顿时明白,他的妍儿离开了,从此再也不会回来啦。
左脸一巴掌,右脸再一巴掌,打得非常重,疼得郭夏秋直咧嘴。他骂道:“你是个蠢货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心待你的人,你非得钱啊钱啊的提,找抽吧?”
伤心、抑郁大半个月。
他再给妻子打电话,请求妻子原谅。
郭峰冷冷地说:“爸爸,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?一边和妈妈说请求她原谅你,一边和外边女人胡混,你良心哪里去了?凭什么要求妈妈原谅你?”
郭夏秋气得大叫:“小东西,谁叫你与爸爸这样说话?不想要生活费了?”
“爱给不给,不稀罕!”郭峰挂上电话,震得老郭脑子疼。
郭夏秋颓然跌坐到沙发上,痛苦地大哭起来。
“造孽啊,造孽啊,妻离子散,爱人远离,我还有什么呢?我还有什么呢?”郭夏秋神情沮丧,脸上现出呆滞模样。
在李妍离开的日子里,好长一段时间郭夏秋没笑过,尽管他花心着,也找不到快乐,反而时时哀伤,处处落寞。
直到又碰到一个好女人。
岑燕,长相一般,个子不高,耐看型样貌,话语不多,为人大方、得体。
老郭欺骗她,说自己单身到如今,很快两人成了热恋中的伴侣。
“你敛财时候那股狠劲儿,我真的很佩服!”岑燕毫不掩饰她对郭夏秋的好感,“一个男人愿意不惜一切去得到想得到的东西,本身就代表了一种进取精神。”
岑燕一本院校毕业,欣赏郭夏秋积极进取的表现,渐渐爱上了他。
“事儿不少嘛,你的人生很精彩啊!”老余阴阳怪气地夸了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