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兆峰毕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,这点弯弯绕绕赵兆峰还是看的明白的。如今赵离韵因刺杀赵清欢而被官府所抓,那这件事必定是与赵清欢脱不了干系。赵兆峰对赵清欢又气又恨可又无可奈何。眼下,要想让官府放人,必定是要从赵清欢这里入手。
“父亲找我何事?”屋里传出赵清欢懒懒的声音隐隐夹杂着不快,像是自己的好梦被人吵醒的样子。
赵兆峰听见赵离韵不悦的声音,也有些火大,但眼下自己毕竟有事相求,也不好发作。
“欢儿,为父有事和你说。”赵兆峰站在门口说。
赵清欢收拾好,打开了房门。
“欢儿,韵儿她年小不懂事,你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……”
“父亲,赵离韵是想要我的性命!”赵清欢盯着赵兆峰冷冷的说。
“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赵兆峰继续说。
“呵~”赵清欢轻笑一声,嘲讽道:“她派人刺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?”
赵兆峰皱眉,依旧说道:“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父亲,不必再说!”赵清欢语气很是坚定,丝毫不给赵兆峰一点面子。
“赵清欢!”赵兆峰被赵清欢给气的终于爆发了脾气,怒声叫道。
赵清欢只是冷眼看着,并不为所动。
赵兆峰看着赵清欢,想道赵清欢还有利用价值,此时也不好得罪。将自己心里的怒火压了又压。半晌,才又说道:“欢儿,这件事不仅仅是关乎着整个候府的名声,日后对你的闺誊只怕是也会有一定的影响。”
赵清欢抬头看了一眼赵兆峰,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。
良久赵清欢才对赵兆峰说道:“父亲所言极是,是欢儿疏忽了。女儿这就派人去衙门。”
赵兆峰见赵清欢终于答应,暗暗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碰——”赵离韵的闺房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,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其突兀。
“赵清欢。”赵离韵咬着一口银牙,恨不得此时将赵清欢剥皮抽经。
贴身的侍女见着自家的小姐发这么大的火气,想要前宽慰两句。但……偷猫到赵离韵满眼毫不掩饰的怨毒之色,只觉得头皮发麻,吓得不敢做声。
赵离韵自被侯府管家从衙门接回侯府后,便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闺房,对着桌的茶具就是发了一通气。也不管这茶具到底是有多贵重,全当这好的茶具就是赵清欢她本人。
赵离韵在房间里这般大的动静,这身在候府里的人。就算是不想知道也难。
“你们听见了吗?二小姐好像在房间里发气呢。”
“一个姑娘家在官府里走一趟,能不发脾气吗?就是没想到二小姐是这样狠毒的人。”
“二小姐平日里就这样,高高在的,这府突然又来了一个争宠的,肯定要使绊子!”
“嘘,咱们现在可在侯府呢,小心被别人听见了。”
“对,对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