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和秋硕对视一眼,秋硕扬了扬眉,两人一起笑了起来。两人没说话,就一直那么走着。梅想问点什么,却不知从哪开口。不远处的灯光把桥显得更加轮廓清晰,河边的风吹得柳条沙沙地响,秋硕把外套脱下,披在了梅的身上。
“那一天你到这儿干吗?”
“哪天?”秋硕不解地问。
“就三年前,你拉我的那天。”梅说到这里,禁不住咧嘴笑了。
“那次啊!那次是干什么来,让我想想啊。”秋硕很认真地回想着。如果从后往前倒推,先是他一把抓住了梅,然后自己一个人走到桥边,之所以一个人,“噢,那一天,她没在家。应该是好久都没在家了。”秋硕从头捋过一遍,以前的记忆还是像倒带一样显现出来。
他摇了摇头,把脑海里的画面摇到了脑后。他温柔地拉起梅的手:“不去想这些了,说说你吧。”梅仰头看着秋硕:“我有什么好说的呀。还是说你吧。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刻意躲着我?”秋硕咽了口唾沫,抬起手把梅楼在胸前,看着远处摇动的柳枝。
过了一会儿,他清了清喉咙:“有些事,有些感觉,你还不懂。”梅的脸拱了拱:“那你就跟我说说呗。”她很享受这种姿势,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,还有啤酒花的味道,梅觉得有点沉沉欲睡。
秋硕心中一紧,想推开她,却又没有动作,他还不舍得破坏这种氛围。两人没再说话,就这样安静地拥着。
最终梅也没弄明白自己想问的问题,秋硕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。不过她也没再计较。
“你再给你哥打个电话嘛!”伊顿嗲嗲的声音让楚云头皮发麻,身体却不争气地抖了一下,他摸出手机:“哥,你现在在哪呢?”
“喂?听不清啊?”楚云无奈地放下电话。“他那儿太吵了,今晚还是算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伊顿晃了晃脑袋,没再坚持。车子慢慢停稳,伊顿打开车门想要下车。
楚云忙不迭过去扶她,谁知刚一落地,鞋跟一歪,竟直直地向前摔去。楚云向前急跨一步,险险拉住了伊顿。“哎呀!”伊顿却一下趴在了楚云怀里,娇羞地喘着气。“你怎么样?”嗅着少女的体香,楚云有点窘迫,涨红着脸关切地问道。
“我的脚好疼!”楚云低下身,看了看,“是不是崴着脚了?你别乱动,我看看伤哪儿了。”他扶住伊顿,走了几步,然后在台阶上坐下,“灯光太暗,看不清啊!”楚云皱着眉。
“前面就是我的宿舍了,上去再说吧。”伊顿倒没再纠缠。楚云扶起她,可刚走一步,伊顿又哇哇大叫起来。没办法,楚云指了指后背,伊顿也没客气,高兴地跳了上去。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楚云的脖子,楚云白了白眼珠,“大姐,你轻点,快被你勒死了!”说完夸张地伸伸舌头。伊顿向上跳了跳身子。
好容易上了三楼,伊顿从包里拿出钥匙,递给楚云,楚云弯着腰摸索着打开门。
和普通的学生宿舍不同,伊顿住的是合租房,也是三室一厅,房间里传出女人特有的香气。房间里没人,楚云把伊顿轻轻放在沙发上。然后蹲下身,把她的腿抬高,脱掉鞋把右脚放置在茶几上。
他仔细察看了一番,脚踝处稍有点红。他用手轻轻按了按,又用手握住左右转动,伊顿任他握着秀脚,头一阵眩晕,像是被点中了睡穴,迷糊地直想闭上眼睛。
“只是崴了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摆弄了一会儿,楚云站直了身子,抻了下腰,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楚云觉得浑身冒出了汗,刚才看着女人的金莲,感受着她的体温,他觉得心里砰砰直跳,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只好告辞。
伊顿拉住他的手:“你再坐一会儿嘛!”看着楚云拘谨的样子,伊顿忍不住想笑。“那个,你室友都上哪了?”楚云扫了眼房间。“她们已经走了,我不是半路插进来的嘛,再过一周我们都得回学校了。
所以,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”伊顿盯着楚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