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个理由不一定能站住脚。
因为要走远路,每个马车里面都备有便桶……
“哎,你这个女人!”凌翊辰摸摸自己的鼻子,嘴角上挑,刚才软香在抱的感觉似乎还不错。
周围的侍卫赶忙低头,刚才他们家王家是不是笑了?
一阵马蹄声响过,云翎又再次坐回到了凌翊辰那高高的马背上。
她一怔,怒道:“凌翊辰!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凌翊辰双手环过她的纤腰,调转马头,冷哼道:“本王让你离开吗?”
云翎气结,翻给他一个白眼儿,“为什么不能离开?我卖给你了吗?”
“那倒没樱”凌翊辰挑眉,“不过,之前,本王好像救了你的命,救命之恩,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“什么叫就这么算了?你刚才重了毒,是我救的。若不然,你还能在这里这样活蹦乱跳的呀?”对上这个人,云翎引以为傲的风度全无,忍不住大吼大叫道。
“嗯嗯,也对。”凌翊辰嘴角挑起,“可是,本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得起这份恩情的……”
“咳咳,咳咳!”怎么越越不对味儿了?云翎被呛得一阵咳嗽,再让他下去,岂不是成了话本子里的那样,唯有以身相许了?
还好她机智,以咳嗽打断了。
嗯,一定是她机智,所以才咳嗽的,她才不会承认那只是呛的。
可是,这种事儿,就算是他想给,她都不敢要!人家可是堂堂皇子,她可高攀不起!
提到皇子,刹那间,云翎眼眸之间寒意迸射,声音也冷冽了下来,“辰王殿下,刚才咱们互救一命,也算是扯平了,从此之后,桥归桥,路归路,互不相干!”着,便要故技重施,翻身下马。
只是,这一次却没有得成,反被一双结实的手臂困住,动弹不得。
“女人,还从来没有人敢反驳本王的话,你是第一个!”凌翊辰危险地眯起了晶亮的眼眸,声音低沉而危险,“难道在你心里,你的命竟与本王的一样贵重?”温热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耳朵上,宣告着二饶亲密与……危险。
云翎一怔,皇上的儿子果然都是一样的!四皇子如此,七皇子亦是如此,高傲而又冷血!
“王爷的命自然是比我们这些草民贵重得多!”她冷冷一笑,“草民残命,王爷不救就是,又何必在这里跟我一个女子讨价还价,也不怕失了身份?”
云翎咬牙,狠狠地拍在对方的手背上,“放手!”然后乘机再次溜下了马,提起裙摆,向前飞奔,心里面气很了,一遍遍的骂人。
你们这些皇子是怎么回事?
既然自认高贵,为什么偏偏还要靠过来?
当她是什么呀?
有用的时候哄着骗着,一旦目的达到,便是当石头铺路都嫌弃硌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