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徐玉又看了下闩好的门闩。
“看看,看看。”
看到赵晓慧晃着脑袋不遗余力检查着门闩的样子。
徐玉忽然有种刚刚还有进来后的两分钟说的话,蛰伏啥的,估计她都没明白,好吧,徐玉摆摆头,我又对牛弹琴了。
看来她不是一般(班)人,这二般(班)的,我怎么忘了,徐玉暗道嘀咕。
不是一般,不一般,不一般啊看来我还是不能正常看着这本来不正常的人类的大脑,研究说啥,忽然莫名想起徐添明的那句“跟你说还不如在地上擦两下(意思浪费口舌。)”
以及想起徐添明随即在地上吐了口唾沫,来回用鞋底摩擦着那唾沫,意思她就是那唾沫,不值得一提,擦(地上踩踩,摩擦下)也就可以了,生气啥,不至于,用不着。
“是啊,不至于,用不着。”徐玉来回念着。
也仿佛在那刹那有点认同徐添明的话了。
但想着赵晓慧那句,什么叫撅着***生河里,淹死。
咋越觉越不对劲。
徐玉这样狐疑看着赵晓慧,心里想着那话,咀嚼着,好像能意出别样的意味。
有时徐玉真想把赵晓慧脑袋打开,看看里面装的啥,怎么想的,怎么说的,到底怎么来的,这些不知道怎么的话怎么,怎么就跑到赵晓慧的脑袋里,又怎么的说了出来。
“人类,真是不可未知的生物,阿门。还是带走她吧!阿门。”
徐玉默念着,祷告着,只是手没有动静,那刻真想扎个小人咒下赵晓慧。
有很多时候,徐玉都觉得赵晓慧这样活着,累,也没意义。
还不如si的轻松。
别说徐玉这时三观不对,如果你,不,你朋友总处于这样的环境下,可能你也觉得如果那样对她也是一个解脱,不是吗?
一直不被待见,时不时拳打脚踢,偶尔吃点啥跟做贼似的没有尊严,这样没有尊严活着的意义在哪?
所以,当然徐玉那时不止赵晓慧,她自己也有多次想si,觉得人生好累,家不是一个温馨的港湾,每天除了上班要应付这那事情,回家也不得安宁。
“算了,算了,给他就是了,在哪,你悄悄告诉我,我不给别人说,谁都不告诉,在哪?”赵晓慧忽然的声音和拉着徐玉的胳膊,让她涣散的眼眸一下子聚焦,散着某种光来了。
“什么在哪,没明白!?”徐玉被问蒙了。
“此刻不应是庆祝阶段性胜利吗?怎么这那扯的啥?”徐玉暗道。
“钱啊,我知道发了,算了,他就这样,我们你计较,悄悄给我就好了,好吧,不告诉他,不说他听。”赵晓慧拉着徐玉的手一副慈悲着的样子。
恍惚间,徐玉好像看见了姥姥,那个会拉着手,让自己说啥,不用顾忌,不用担心,也会跟自己分享秘密。
“告诉姥姥,告诉姥姥,好不好,你藏的什么啊?”
那时徐玉撅着嘴不说。
“好,告诉姥姥,姥姥不告诉你姥爷,不告诉别人,任何人都不告诉?”
那时徐玉很小,却害怕得不得了,哭了。
“不说也没事,我们不怕不怕”姥姥弯下有些驼背的腰,蹲着,抱着徐玉的背,缓缓抚摸着“不怕不怕,有姥姥在,姥姥在。”
最后徐玉哭着,指着一边的一角落的瓷罐。
而紧着接打开是一顿恶臭的气味,罐子里面是条状的成形的粪bian。
“是谁弄的?是你吗?”姥姥还是慈祥的样子。
“不是,真不是。”徐玉很委屈的样子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“那你知道是谁是不是,来,悄悄告诉姥姥,不怕哈!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徐玉结巴,胀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