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丹丹和相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。
最后是华丹丹给了老相爷一个台阶下,“大王年幼,太后代为打理朝政,你忠心于太后这点没错,但别忘了太后迟早得就得将朝政交还到大王手郑”
“这一点没错,但是现在大王还年幼,而我又奉了太后的命令,恕难从命。”
华丹丹继续劝解,“海县长,我也佩服你的才能,但是我想让你先搞清楚一件事,现在是当着全城的百姓和文武百官的面,为百姓祈福需要玉玺罢了。
虽然因为你已经过了吉,海县长若是现在迷途知返,或许大王不会怪罪于你。”
老相爷心中犹豫了一会,老胳膊拗不过大腿,在僵持下去他就要中暑了,到时候就什么筹码都没有了,于是恭敬的将玉玺交了出来:“还请大王话算话,回到王宫的时候交还与太后。
“这是自然”华丹丹笑着接过了玉玺。
等着秦王为青词加盖了玉玺,当然是直接将玉玺给扣下。
公孙麟如今能够成为秦王,她在背后付出了那么多,怎么可能给太后做嫁衣。
*
祈福结束,在场的百姓如获大赦,纷纷脚下抹油去寻找凉的地方歇凉,只感觉皮都快被晒掉一层了。
好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溪水,那些被晒的口干舌燥、头晕眼花的百姓能够及时的补充一下水分。
秦王则回到了銮驾之上,四周铺满了冰块降暑,只感这为百姓祈福还真有些意思,后可以多举办几次。
回到了宫里,太后立马就派了宫冉秦王的大索要玉玺。
秦王怒,区区宫人居然想要将玉玺拿走,当即就将太后派来的宫人怒斥了一顿。
太后这一刻明白了,此事定然是筹划已久,她被戏耍了。
她最重要的筹码玉玺就这般的输给了秦王,心痛万分看见什么摔什么摔,“他们就知道欺负哀家一个女人,就这点能耐吗?”
“太后息怒啊。”宫人心翼翼的劝解。
“息怒?我就要活活的被气死了,快去将海县长找来。”
宫里还快就传了旨意到老相爷的府上,令太后始料未及的是老相爷竟然病了。
无论是真病还是假病,在太后看来定然是为了躲着她。
太后气的将大之中能够摔的东西摔了个遍,心头的怒气依然没有得到缓解。
到了翌早朝的时候,太后带着秦王去到朝堂上,将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文武百官的头上。
文武百官是敢怒不敢言,只当是市井泼妇在骂街,左耳进右耳出。
太后骂的口干舌燥的时候,这才停了下来,文武百官这才一一的开始禀报要事。
太后的心中还想着事,是一件也没有听进去。
等着所有的事禀报完了,太后又:“虽然大王年幼,但婚事也应当尽快定下,哀家有一侄女,今年十二岁正好能照顾大王,并且容貌秀丽,温柔,人才与大王极为相配。
哀家有意将此女接到宫中教导,顺便和大王培养感,以后和大王大婚后才能成为大王的贤内助。
诸位大臣意下如何?”
虽太后是在为自家谋取利益,但太后是大王的母亲,在大王的婚事上有决定权。
早早的定下王后,将选中的女子当做王后培养这也是常事。
对于此事大臣们没有能够反对的地方。
“太后的所言极是。”
“恭贺大王。”
秦王回到大之中,立马吩咐宫人将华丹丹传了过来。
华丹丹走进内,便看见秦王堵着嘴,满脸的不开心,关切,“这是怎么了,可是谁惹了秦王不开心。”
秦王开始抱怨,“太后今倒是没有在打玉玺的注意了,但是她却还没死心,想在寡饶婚事上指手画脚,还想要找个女子来对寡人指手画脚。”
华丹丹微微思索了会,“太后才是你名义上的母亲,她有足够的理由对你的事指手画脚。”
“夫人,你想办法帮我拿回了玉玺,再想个办法帮我摆脱太后的控制吧!”秦王无奈。
“要想架空太后是大王名义上母亲的地位,最好的方法就是册封你死去的父亲公子灵为王。”
秦王手撑着脑袋,“但我是以秦王亥养子的份继承大统的,大臣们我要奉秦王亥后嗣,对待公子灵只能称呼他为伯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