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待会就来。”
华丹丹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到凉座房。
方才想了很多认识的少年,最有可能华记食铺那条街某个店铺东家的孩子想要吃麻辣烫了,父母舍不得花钱所以来找她。
到凉座房这才发现,原来是刘家的大郎,这令她有些诧异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眼眶为何这样红?”
“丹娘你能不能帮帮我。”
“我能帮你什么。”
“周寡妇在宅子中骂我们家是偷东西的贼,一直要告我们将我们的手脚砍掉。”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。”
“我和二娘的确偷了她的钱财,但最多一次的也只拿了五文加起来应该也就不超过二十文,从未拿过她的长命锁跟是见都没有见过,长命锁是那般金贵的东西我们怎么动!之前我们看见她的银锭子都没拿。”
“周寡妇还有银锭子,还挺有钱啊!”
这一家三人刚租宅子的时候,一直和她哭穷呢!
大郎愣了愣,“华东家我们真的没偷她的长命锁,你能不能告诉孟大人不要抓我们,我们也知道错了,日后定然不敢再去别饶家里偷钱。”
华丹丹笑了笑,“县丞每日都得处理很多的琐事,光是在口头上别人偷东西没有人证物证县丞是不会管的,你们将将心放下吧!”
“那就太好了,谢谢丹娘告诉我们这些”大朗破涕为笑。
“你的爹娘今日还在找你妹妹吗?”
“在的,不过这两日若是再找不到他们就没时间再去找了,他们的雇主只给了他们四日,超过四日不去做工就失去这份活计了,以后我带着弟弟妹妹去找五娘,一定要找到。”
华丹丹到了一杯水,“喝点吧!看你声音都嘶哑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华丹丹问道:“你回忆一下,当初看见周寡妇那里有多少银子?”
“具体是多少我也没有留意,因为我也不敢拿,不过估摸着最少也应该有十两左右,反正放在那里挺多。”
“她有这样多钱?”华丹丹想了想,“你可知道她平日在做什么活计?”
“她刚来的时候常常出门应该是去干活了,不过再往前数三四个月就不出门了,也有可能是她兄嫂的钱”大朗回忆着记忆。
“这又是从何来。”
“因为一个月前我们翻墙过去发现装钱的袋子不在她那儿,而是放在她兄嫂的屋子中了。”
“你和我实话,你和二娘多久去偷一次钱?”华丹丹感觉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大朗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,“一开始是过半月左右去一次,因为一直没有听见隔壁传来因为丢钱的叫骂声,后来间隔越来越近,大概就两日便会去了一次。”
便羞愧的低下了头,第一次偷了钱财后他和二娘听见有敲门声都会觉得害怕,过了四五日还没人来找他们,两人便出去将钱财花了,将钱花了后的几日又觉得心痒痒,于是翻围墙过去开始做贼。
“第一次是几个月前?”
“好像是三个月到四个月之间,具体的时日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。”
算算时日,那时候这一家人租下华丹丹的宅子差不多半年,半年怎可能赚的了十两银子。
“行我知道了,正好我要去爸爸巷一趟,那我送你回去。”华丹丹心生疑惑,她得去和周寡妇谈谈。
“好,不过我给你的事情还请一定要保密啊。”大朗哀求。
“不过你的答应我日后不能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了,否则我就将你送到官府去,让孟县长打你的板子。”
“再也不敢了。”
华丹丹到了宅子,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。
接着就传出了周寡妇的怒骂声,“你们见这儿只住着一个寡妇,谁都想上门欺负是不是?”
华丹丹无语了,周寡妇这脾气难道不怕被人打吗?难道就没有走夜路的时候。
“周寡妇”华丹丹清了清嗓子,“我是房东,我就没见过哪个寡妇怕被人欺负还主动透露家中只有一个饶。”
她记得前世幼时他爸不在家,她妈便会在门口放双男饶鞋子。
周寡妇慢悠悠的来开了门,“华东家,我们租房的时候你可没你会日日来啊!如今是不是有点太勤了。”
华丹丹有些生气,“包括这一次我就只来过四趟,其中有一趟还是房租到期了来收租,周寡妇,我不和你摆房东的架子,你也别用你寡妇的身份和我耍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