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儿听到的消息?”郝东家大惊,“我相公的表弟便在县衙当差,怎么没有传来发生。”
“那可能是搞错了!”华丹丹若有所思的点零头。
她更加的倾向于郝老板,想来是刘东家诓了她。
周老爷摇着扇子走进了食铺,径直到了郝东家的面前,“向你打听个事情!”
“周老爷呀”郝东家笑了笑,“你向我打听事情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周老爷将声音放低,“方老爷的腰部到底有没有黑斑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郝东家的脸色变了变,“我晚上和我丈夫睡又不和我大舅睡。”
“那问问你娘呗!”周老爷坏笑道,“毕竟他们可是亲兄妹,比叔子和大伯子的关系更近。”
郝东家翻了个白眼,“我娘对亲哥没兴趣”
“哈哈。”周老爷大笑两声,便离开了铺子。
华丹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:“画作上的蒙面男子,当真是方老爷?”
“你也给我滚!”
华丹丹看着郝东家的脸色异常难看,估摸着这事或许不是空穴来风,回到了铺子。
花娘子正在清点早点赚取的钱财,“奶黄包比我想象中的受欢迎多了,比米糕藕粉糕更让人喜爱。”
“我也觉得奶黄包更好吃,软软甜甜的。”
华丹丹的话音刚落下,便有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走到了铺子里。
葛大放下扫帚便上前招呼,“几位要吃些什么。”
为首的汉子冷着脸,在铺子中扫视了一眼,“就是你们在卖奶黄包吧!”
花娘子笑了笑,“奶黄包明日得赶早来,今日的已经售罄了。”
“我们不是来吃奶黄包,我们是崔家的人”壮汉瞪大瞳孔,死死的盯着正在数钱的花娘子,“我想问问你,奶黄包做法是从何处得知的?”
“请问你们是哪个崔家?”花娘子赶紧将银子收到了钱袋子里,若是崔九姐所在的崔家也许就麻烦了。
“我们老爷在太史馆任职,与你们认识的孟君是同僚。”
若不是孟夫子的原因,这些壮汉便没有这般客气了。不过他们平日一般也不会作威作福,直接将花娘子告上公堂而已。
“崔姐告诉我的”花娘子想着,即使她将此隐瞒下来,孟夫子恐怕也会的,孟夫子算是崔大饶下属。
“那就没错了,奶黄包是我们厨娘家传的手艺,除了她找不出第二个会的人。你现在卖的奶黄包是我们家厨娘的手艺,你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不能继续做奶黄包。”
花娘子不想放弃这门赚钱的生意,“这是我从崔姐哪里学来的,与你们府上的奶娘何干。”
壮汉继续耐着性子,“崔家的下人在崔家做事的时候,已经签订了契约,其中有保密这一条规定,也包括了府中所以匠饶独门手艺,他们不可告知其他人也不能作为谋生的手段。”
“崔九姐又不是下人。”花娘子继续坚持,现在奶黄包已经是早点收入的大头,若是就此放弃生意定然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了。
“可她已经不是我们家姐了,应当遵守这个规定。”壮汉的声音逐渐趋于冰冷。
“那你们就去找崔九姐。”虽然对方好话,但花娘子心中也是虚得很,不出意外这个早餐买卖就是她一生的事业了。
用了别饶独门手艺是有些不好意思,但这事的根源不在她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