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翁便是其中的一位,并且腰间的黑斑与画作上男子的腰间的黑斑图样也是一样,至于是谁就不言而喻了。
方源心满意足的举办完了赏画宴,然后便带着赏画宴回到了家里。
不过方夫人早就带着家里的护院等着了,强行将画作截了下来,第二日方源便被方翁禁足在房间里了。
虽然是禁足,却并不妨碍旁人去探望他。
方治带着一盒糕点探望,“大哥,你怎会将大伯描绘在画作之上,并且还是以难以启齿的形式!”
方源微微的摇了摇头。“不过是同姓方而已,为何你们都认为是大伯,就连大伯也将我给软禁了,难道他也觉着是自己?”
“唉。”方治叹息,“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,也不知你为何要将玉佩上的图案和文字画得这样清楚。”
“我眼见的便是这样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”方治顿了顿,“大叔公昨日便将大伯带到了祠堂,还用鞭子打了大伯,大伯一把年纪了还得受这样的侮辱。”
方源不再话,嘴角带着笑意。
回忆着昨日大叔公来到方宅时候发生的事情。
大叔公听闻了坊间传的纷纷扬扬,画作上蒙面男子的事情,当即便联想到了方翁,顿时气结,方翁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为老不尊,这都是事,关键哪里来的钱去寻欢作乐。
“你呀,我要怎么你!”
方翁无奈,“我确实没有去过明月楼,此事是个误会,并且源儿怎么会认不出我。”
“大叔公,当日我所见的男子虽然蒙着脸,但是我能确定不是大伯父,此事是个误会。”方源也高呼冤枉。
“冤枉?”大叔公继续追问,“好一个冤枉,那方源如何得知你背后有黑斑?”
“我和二弟幼时睡一张床,二弟若是将我腰间有黑斑告诉了方源,这不就的过去了。”
“那你解释一下,为何画作上的蒙面男子身上的黑斑,无论是形状还是位置和你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方源记性好嘛”
“那玉佩呢!玉佩可是做你掌家对牌一用,方源从未接触过这个玉佩,但却将玉佩画得丝毫不差。”
方翁继续辩解:“这对牌曾经是在我爹手中保管,我爹死的时候方源也十一二岁,如何记不住这个玉佩的图案。”
“可方源他是根据看见的样子画下来的。”
“他在冤枉我,为何你就是不懂呢!”
“他一直在替你喊冤,为何又要陷害你。”
“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。”
随即大叔公负气而走。
……
大伯父忍着身上的疼痛,回到了正房,看着同样怒气冲冲的夫人,苦口婆心的解释,“夫人,现在方家的叔公们都认为我沽名钓誉,还我有钱去明月楼一掷千金,定是贪了族里的钱财,准备彻查我们家的帐。”
“这可怎么是好?”方夫人一下就冷静下来了,丈夫可以慢慢修理,但他们家的帐可经不起查。
方家的那些叔公看着虽然和蔼可亲,但现在孙子重孙都有了,一心只想着为自家谋取利益,个个是笑里藏刀不得不防。
“我哪知道,我今日挨了一鞭子现在还疼着呢!”方翁十分郁闷,为何就没人相信是方源故意整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