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淑心气的大声喝道:“陈国栋,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东西,我在这个家里累死累活,又找道士驱邪,你可倒好,跑出去花酒地,还谎话骗我,你是不是没有心啊?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好过了,如果是的话,你给我清楚,我绝对不再纠缠着你。”
陈国栋无奈的道:“你又到哪儿去了,我只不过是到青楼喝了杯酒,你就题大做,现在哪个男人不出去喝两杯,做做场面上的事情啊,也值得你这样大惊怪的。”
刘淑心愤怒的道:“好呀,你居然敢我大惊怪,你给我滚出去,立刻滚出去!我不要再看到你。”着就把他的枕头拿起来扔到霖上。
陈国栋气愤的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刘淑心道:“你给我滚,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忘恩负义没有良心的东西!”着就推推搡搡的把陈国栋给推下了床。
陈国栋气得够呛,觉得这个刘淑心真的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。可是刘淑心毕竟当家当惯了,而且比较强势,他的性格又懦弱,虽然生气,还是不敢把她怎么样,他只是喘了两口大气,之后就气呼呼的拿着枕头出去了。
刘淑心又把另一个枕头扔到了门上,道:“你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。”然后站在那里呼呼的喘着气。
过了好半她的气才顺了一点儿,之后又把枕头捡回来,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觉了。
陈国栋被刘淑心赶到另一个房间里,气呼呼的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,他觉得刘淑心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当初埋葬李氏的时候,她就不愿意出钱,推三阻四,只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棺材,然后着急忙慌的就把人给下葬了,之后又赶走了自己的亲妹妹和她的丫头,现在又把自己给赶出房间,不让自己跟她同一屋檐下睡觉,他觉得刘淑心越来越强势了,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。
其实他也能感觉到家里所有的下人都听刘淑心的,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,可是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跟刘淑心对着干,只能借着酒劲儿跟她吼两声,她一开口自己就蔫儿了,他也恨自己没出息,可是他生就是这个样子,而且被刘淑心控制惯了,又能怎么样呢?
想到这里他就沮丧懊恼地直叹气。
自从把陈贵妃放了之后,温采凌就没有什么心事了,开始没日没夜的做自己的实验,她现在已经能够做一些最简单的手术了,比如切割阑尾啦,还有做一些比较常见的手术,唯一比较难的就是输血,因为这个年代没有塑料这种东西,也没有办法做注射器,更没有办法输血,一旦手术,势必要出很多的血,如果没法输血的话,那么手术还是不成功的。
之后她决定用鸡肠和鸭肠试一试,虽然这个东西挺粗的,但是目前也只有这个东西比较接近注射器管儿的材质。她试着把动物的血抽出来,然后通过鸡肠或鸭肠输送到另一个动物的血管里,但是因为缺乏注射器的针头,血液流动的速度并不理想,有时候太快,有时候如果控制的太紧又流的太慢,所以她一直在找一种能够做成注射器针头的材质。
后来她突然想到以前看书或电视剧的时候,好像看见过用麦桔杆儿可以做这种东西,因为它是中空的。她就想方设法的叫人找了一些这种东西回来,然后自己试着做了一下,她也经过了好几次失败之后,才终于做成了合心意的注射针头,就是这种东西太易断了,必须得先用刀子轻轻地在血管上划一个的口子,然后再把它给插进去,然后把另一端连在鸡肠或者鸭肠上面绑紧,再把血液从一端输送到另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