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韵听完这一席话,眼角含着泪花,用力的点点头,回应道:“爹,你说的我都懂,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,我会努力同太子殿下保持距离,爹爹您放心,我此生并不想加入皇家,我只愿一辈子陪着爹爹和娘亲,承欢膝下,这就足够了。”
听完了李若韵的这一番承诺,李诺突然就放心了,自己的女儿自己是清楚的,她是懂得分寸的。
饭后,李若韵回到自己的房里,把今天他父亲对他说的话,一字一句的回想了一遍,然后心里头就有了分寸。
夜幕降下来的时候,太子夏行过来寻找李若韵。被铃音告知,李若韵已经休息了,不想见他。这天才刚黑睡得这么早吗?夏行显然是不相信的。夏行碰到一鼻子灰,但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索性就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。
后来一连好几日,李若韵都闭门不见,各种推脱。她若是在念慈庵中还好,自己随时都可以去见她,也不用受着这重重的阻挠,毕竟念慈庵中的师太是向着自己的。可是李若韵现在是在自己的家中,想见她一面还得经过层层通报,他若执意不出来,自己又不能硬闯,这毕竟是臣子的府邸。
一连好几日没有见到李若韵,夏行很是挫败,也甚是想念。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被拒之门外。那叫铃音悄悄地询问,铃音也摇头说不知道。
是日,夏行又前往李府寻找李若韵,李若韵大约也是许久未见夏行,内心掩饰不住的思念,于是这一回是见到了。
李若韵一见到夏行就没声好气的说:“你天天来我府上做什么,朝堂上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?你太子府里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?你不说要去试探禹王吗?你这是有结果了?”
许久未见心上人,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三秋的思念绵长不尽,尽在炙热的眼神中。
夏行一把抱住李若韵,深情道:“若韵,若韵,我好想你,你这些日子是怎么了?为什么不理我?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?或是李府里近来发生了什么事?你知不知发现,你不理我我有多害怕,我怕你就此离我而去,你知不知道,你就是是我的精神支柱,我现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你,你不要不理我,有什么事只管告诉我,咱们可以一起解决。”
李若韵拍了拍他的后背,抚慰道:“哪里就有什么事了,只是只是前些日子府上之前出了那样的事情,母亲觉得是应该求求神灵保佑,所以就闭门祈福了。我是家中长女这件事情,自是当仁不让,所以一直未曾出门,对于外客也是闭门不见,很是抱歉,没有事先告诉你,让你多想了,现在祈福也已经结束了,我现在就陪你出去走走吧。咱们去哪?”
听完李若韵的解释,夏行的心终于放下了。是啊,自己有什么信不过她的呢,之前就已经交心过了。喜欢一个人,难道不应该是对她完全放心吗?
李如烟一直住在城外的别院里,那日杨昭去皇城述职结束后,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城外的别院,生怕那个的母老虎欺负了李如烟,结果回去一看,李如烟文好无损,安然无恙,被下人告知家中的那个母老虎没有过来,于是松了一口气,看样子那个母老虎并不知道李如烟的存在,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已回京述职。
然而不出五日,就有人来到了别苑门前,说今天一定要见一见杨昭,要求他必须给一个说法。
杨昭出门一看,哎,这不就是家中的那个母老虎吗?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了,这个母老虎,今日估计又要大闹别院,还好这是在城外人烟稀少的地方,丢人也丢不到哪去,于是正色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杨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用尽量轻柔的声音对他说:“夫君既然回到了京城,为什么不回到自己的府中,反而住在别院,若是让别人看到了,还以为咱们将军府内出了什么事情呢,夫妻心不和的话,那一定会让人笑话的,到时候咱们将军府的颜面何存啊。”
杨昭冷笑着说:“颜面?什么颜面!,你莫要跟我提颜面,我将军府的颜面已经被你给丢光了!你是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回将军府吗?还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?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来请我回将军府!我告诉你,我这别院并不欢迎你,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