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洛仁一听,顿时轻笑了一声:“不就是一把琴吗?说吧,想要多少?我绝不还价。”
“好!”传沐看向乐语,“乐语,你说这把琴多少钱?”
乐语黑着脸说:“这把琴是斯特拉迪瓦里的传人手工制作,5年前沐哥哥在意大利给我定制的。”
传沐淡淡一笑:“估计你们不知道这位斯特拉迪瓦里是谁吧,他本人做的琴大约值个美金5百万左右,他的传人做的大约值个欧元150000。”
一听这话三人的脸都黑了,就算是欧元贬值,人民币大约也要150万,150万,他们家里也不是拿不出来,只不过势必会闹到父母那里。
“也不算多,你们三个平均一下,一人50万,还是说应该由这位……”,说着故意拉长了声音,“你一个人承担,这点钱不算什么,还有,你舅舅上周还跟我谈投资的事儿,说想我入点股份,要不这笔钱当是股份?”
方洛仁一听传沐认识自己的舅舅,顿时有点气泄。
另外两个人,则马上说:“是他一个人做的。我们没动过琴。”
传沐看着翻掉的友谊小船,心里要多看不上有多看不上。轻“哼”了声:“乐语把银行卡号告诉他,3天之内我要看到150万。”说完,转身向外走去,路过方洛人身边时,他脚步一顿:“还记得之前那个‘我爸是李刚’吗?”传沐看也不看脸色铁青的方洛仁径直走了。
这边,逸君扶着逸群坐在剧院外一处椅子,逸君拿着纸巾轻轻给逸群擦着嘴角的伤口,逸群咧了咧嘴。逸君疼惜的问:“很疼?”
逸群笑了笑:“没有,只是一点点。”
“还逞强!”
“真的,没事。我已经保护好了要害,没打到脸。”
逸君看着故作轻松的逸群,轻声问:“是不是因为那个白衣女孩?他们才找你茬。”
逸群看了一眼逸君:“哪儿有?”
看着逸君有些担心的眼神,逸群收起了笑容:“是,也不是,方洛仁喜欢乐语,之前我们在一个社团活动,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。那个小个子,叫常远,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,也是方洛仁的跟班,他跟我一起应聘银行的管培生,他落选了,找机会发泄。”
“他们是不是一直在找你麻烦?怎么不跟我说?”
逸群低下头,呼了一口气:“姐,我不想做你身边的羊,我也想保护你和妈妈。”
逸君偏了一下头,眼圈红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开心的说:“刚才你说那个小子没选上管培生,你呢?你选上了?!”
“嗯!”逸群点点头。
逸君一把抱住了逸群:“臭小子,这么个好消息也不跟我说。”
逸群别了别头:“姐,你快放开我,让别人误会了。”
逸君放开逸群,摸了一下他的头:“还敢嫌弃我!快回家,跟妈说。”
说着就拉起逸群,俩人并肩往家走去。
不远处,传沐在树影边上看着离开的逸君两人,眼睛略略眯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