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不像啊........”
“不会是去给脸动过刀子了吧......听说现在有钱人家都会私下专门请郎中来研究美颜之术。”
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.......毕竟她喜欢的人可是风流倜傥的八王爷。”
“我家小姐可是天生的美人......谁说她整过容?”
珍珠正欲上前将小姐的脸皮往外扯一扯,以证其名声,没想到转头一望,
“诶......我家小姐去哪儿了?”
珍珠的低喃声引起了贾大人的注意,其眸光也不觉寻找言欢的身影,很快,他在算账台前有所发现——
这丫头好像在和八宝斋老板进行交谈......莫非,她对案件有了什么发现?
贾大人正欲用手将下巴处的胡须捋一捋,言欢的眸光便朝其望了过来,
“贾大人,小女有一个疑惑。”
少女清亮的声音从围观的人群中划过,大伙儿八卦的欲望也呈海浪般层层往前推。
“为何,芸姨娘接连两天都将楼上的厢房给包了......且八宝斋的楼阶恰好就是两天修的。”
言欢现下也有兴趣帮贾大人将这一案子彻底告破,一来可以做件善事儿,让王夫人日后暂且母子平安,不至于被同一个人再进行算计二来,她也想在贾大人心中有个好形象.....
这样其对府里案子走向的预判也能不自觉地偏向自己。
“一连两天都将楼上的厢房包下,这礼部尚书的府里还真是有钱。”
“那可不是......我来这里吃个大猪蹄子,都要攒上半年的积蓄。”
“不说了,人比人那可是要气死人的.......”
“说的对,咱们还是继续看戏吧。”
“芸娘,这怎么回事?”
王大人冷冷地瞥了瞥芸姨娘,眸光里飞出的寒刀子直直戳在了其心头。
这个男人无论自己多年来如何伏小做低地乖巧体贴,到头来,他还是不曾对自己有半点怜惜和信任。
想到这儿,芸姨娘的嘴角就不由浮出冷笑,
“夫人怀这个孩子不容易,妾怕人多将其冲撞,这才将楼上的厢房全部包下。”
如果芸姨娘是继续以楚楚可怜的姿态去辩解,王大人心中恐怕会继续坚持自己的怀疑。
但眼下,其面儿上的自嘲无奈好似......
芸姨娘见王大人神色松动,心里更是感觉寒凉,脑里的恶念更是愈发加固——
一定要将那个孩子给扼杀......不对,是连大人也一起杀掉........
你不是爱你的夫人吗?那便和她到地底下做一对亡命鸳鸯好了。
“那为什么要一连包下两天?难不成连出行的日子也不确定?”
言欢一针见血地点出问题所在,眸光含着几抹轻蔑不紧不慢地盯着芸姨娘。
芸姨娘心里也彻底被其面儿上的表情所激怒,
“要不是她......夫人的孩子早就落了胎......何苦现在还要想着别的法子?”
“怕下雨出行不便,所以妾身特地多订一天。
至于两天前刚好遇上斋阁的楼阶维修......那只是个巧合。
若贾大人也不信,那也便用铐子将我带回衙门吧。”
芸姨娘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,冰冷地玉手直直晾在贾大人跟前。
“还未证据确凿,芸姨娘便让贾大人将自己抓回衙门,莫非是想让贾大人落个昏官的名声?
亦或是想声东击西,降低自己被怀疑的机率?”
言欢细碎的步子微微地向芸姨娘踏去,纤弱的身姿却莫名充斥着逼人的威严,剔透的眸子也好似一对精厉的鹰眼,能将人暗藏的心思一眼看破。
“可现在大家都怀疑我?我说配合贾大人回去调查,哪怕也有错?”
芸姨娘虽然前面一下被少女逻辑的步步紧闭给小小乱了一番心绪,但是一想到夫人的母子平安,心里的不甘又让其急中生智地扯起脖子辨理。
“没错,但乱了规矩地自辩,便是再给案件真相的寻找添加无畏的阻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