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韩单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,笑着道:“这有何难,王爷莫不是忘了,这皇宫空虚已久,正是需要广纳后妃,凤管家这般心思聪慧的人儿,定能够在皇宫之内,为王爷继续效力。”
也恰好免了这雍王府的“祸乱”。
雍王爷皱眉,他当初培养凤倾卿就是为了这个目的,这多少年来,多少的女子,他就仅仅找到凤倾卿这一个绝世女子……
这个世界上,没有哪一个骄傲的男人会不喜欢她。
她聪明非常,容貌上佳,气质清雅,一举一动,诱人眼球,与此同时,她心思通透,还善待弱,温和且疏离……饶是他雍王爷,也差点为凤倾卿折了腰。
所以,雍王爷舍不得把她送出去,为了心中大业,雍王爷也舍不得碰她。
是以,凤倾卿自始至终继续生活在雍王府,安然度日。
现在,雍王爷听到拓跋韩单如茨建议,他的心左右摇摆了一下,摇摇头:“时机还未成熟,再等等。”
“是。”拓跋韩单并没有其他的表示,恭顺的站在一边。
外面,一个人却是听得心惊肉跳,韩立最后听到雍王爷暂时留下了凤倾卿,他就忍不住松了口气,但是心脏的惊恐依旧存在。
韩立不由得苦笑,他早就知道凤倾卿不是雍王府的金丝鸟,将来更会是站在高处,让人仰望的存在。
韩立本以为他和凤倾卿还是有机会的,但是现在看来,这简直是他痴心妄想。
心中顿时悲戚,求而不得的苦涩原来如此。
屋内,雍王爷端坐着,看似和往日毫无差别,可这身边萦绕着一种低沉。
拓跋韩单的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,不消片刻,心中有了主意:“王爷看起来心中有事,可是因为凤管家?”
雍王爷的目光有瞬间的呆滞:“这……拓跋先生何出此言?”
拓跋韩单轻笑:“无他,诈耳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雍王爷摇头失笑,“真不愧是拓跋先生,你倒是好大的胆子。”却无丝毫不满之意。
拓跋韩丹拱手表歉意:“属下跟随王爷久了,某些地方倒是和王爷越来越相似了。”
雍王爷端厚大笑:“来也是,本王又何尝不是……转眼间,这可是十年了。”
雍王爷和拓跋先生,一主一仆,看上去倒更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友,而且相交多年。
“那么,本王也不瞒你了,依照先生看来,如今朝堂几何?后宫几何?”
拓跋韩单双手交握:“如今朝堂新帝登基不过五年,朝堂便有欣欣向荣之向,圣上看似倒还真算得上是一介明君,可……”
“可是这朝堂根基腐烂了几十年,这新帝也算是年少有为,可偏偏把那烂摊子丢在一边,不去根治那腐朽。是以,这朝堂的欣欣向荣也不过是表面之状。”
也有和拓跋韩单倒是有着相同的主意,对当朝圣上的表现略有所失望。
“且朝堂各世家盘根交错,官僚贪婪腐朽,多得是民不聊生之地,不过新帝到底年轻,这日后之事,谁能够提前定言,但是……”
雍王爷不解,如果这朝堂大事,都不算是当务之急,那么什么才重要。
拓跋韩单给出答案:“但是这新帝身体孱弱,病和药,从不离身,且后宫空虚,至今仍无后嗣。”
“……”雍王爷猛地抬起头,不悦的眼神投向拓跋韩单,原来他饶了那么大一个圈子,目的在这里。
雍王爷忍不住想起了凤倾卿……
“拓跋韩单,本王自由决断,此事日后决不可再提!”
“王爷!”拓跋韩单进言,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!王爷,所谓红颜祸水,女色误国啊!”
雍王爷的眉头皱起,手紧握成拳头,脑海中浮现出凤倾卿的一颦一笑,她的一姿一容……
他足足做了三个深呼吸才安定下心神,甩袖断言:“此事不可再提!”
拓跋韩单双膝跪地:“王爷,凤管家自打进入这雍王府,这命便已经定下了,所谓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“住口!”雍王爷把桌子上茶杯砸在拓跋韩单的脸上,“别再让本王第三遍,滚下去!”
拓跋韩单的右脸已经肿胀了起来,脸上的全部已经不对称了,他权当感受不到面部的刺痛,失望的点点头: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雍王爷负手身后,背对着拓跋韩单,身上的冷意全部被拓跋韩单看在眼郑
他无奈走出房间,在屋外和韩立打了个点头礼,随后离开,倒是有几分灰溜溜。
韩立目送着拓跋韩单走远,不经意松了口气,手掌松开,里面已经全部都是冷汗。
好在,如今凤倾卿依旧留在王府之郑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