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你该走了。”木雪莹淡淡一笑,唇角多了些许红润。
南宫轩澈这才收回目光,在木雪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,道“皇后受惊了,这些日子好好休息。”
待注视着南宫轩澈走出营帐,木雪莹才收回了目光。
“坐吧,可是出什么事了?我瞧着你情绪不对。”木雪莹指了指榻旁的凳子。
瑾月坐了下来,思虑片刻,道“娘娘,我觉得您应当对八公主设防。”
提及夜羽裳,木雪莹的眸子微凝,垂了垂眸“她怎么了?可是现不对?”
不对?瑾月还是摇头“我也不知为何,只是觉得,您应当提防一下。”
“你送她回营帐,可是生了什么事?”瑾月从来不说无凭无据的话,能这样说,应当是真的觉得不好了才是。
岂料,瑾月仍是摇头“方才,只是与八公主提了几句娘娘,八公主提到了痕玉,还提到,娘娘与陛下应当没有面上这般和谐瑾月觉得,她似乎想要打探些什么。在送她入吴国营帐时,吴七公主是亲自出帐迎接,瑾月觉得,她们的感情,应当比与娘娘,更加亲密才是。”
“无凭无据的话,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。”木雪莹听不下去,将头微微向里偏着,“我有些乏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见劝说无果,瑾月只得应声退下。
出了营帐后,便有些漫无目的地走着,瑾月有些疲倦,想着方才生的事情。
夜羽裳同她走出帐篷,她本只是奉命将人送过去,纵然两人在月城后,有一同乘坐马车之事,她与夜羽裳,却也并不熟悉。
不过走出几步,夜羽裳便开口同她说话“瑾月姐姐,我听皇姐说,你是最近才到南宁皇宫的,这可是真的吗?”
瑾月以为夜羽裳只是无聊,亦或许是想给她传达什么消息,便答道“回公主的话,瑾月确实是才到南宁不久。”
“我听闻,木姐姐还有一个陪嫁丫鬟,已经命丧皇宫,这事,也是真的吗?”夜羽裳又问道。
提及痕玉的死,瑾月心中警惕起来,答道“公主为何突然提及此事?”
夜羽裳不由得连连摆手,道“瑾月姐姐大可放心,我没旁的意思,只是觉着,若是木姐姐和姐夫,若是不愿提起痕玉,那么他们二人,也应当是有隔阂才是,我只是担心,木姐姐如今的处境”
“痕玉的死,瑾月与皇后娘娘都难过了许久,此事,后来也就再没提过,公主若是为娘娘好,这件事,还是不要再提及得好,另外,娘娘与陛下的事情,我们作为旁人,自然也不应干预,也无法干预,还请公主不要再提。”
瑾月面上似有愠怒,送到吴国营帐时,夜羽阳也亲自出来,将夜羽裳迎了进去,两人举动甚是亲昵,令瑾月不由自主开始怀疑。
“多谢瑾月姑娘,若是姑娘不嫌弃,不若进来用杯水酒,休息一下?”夜羽阳笑道。
“瑾月在此谢过公主,只是瑾月还有事,不便在此久留,望公主见谅。”瑾月行了一礼,心中却是疑心大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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