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觞发泄了自己的不满,把猗景瑞惹恼了之后,挥一挥衣袖,潇洒地走了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猗景瑞闻言,生气了,愤怒地把手中的喜服扔到地上,大怒了一声,“他敢?”。
流觞已经走了老远,没想到听力还不错,也知道猗景瑞话中的宾语指的是百里尊,所以也大喊了一声,“你看他敢不敢?。”
然后,也不管猗景瑞有没有听到,加快脚步找骆斌吐槽去了,然后再商量一下该怎么搞破坏。
好在没有完全被表哥这个傻叼影响到自己的智商,理智还在线。
下人们看到流觞和猗景瑞的对话有些奇怪,都是不见面扯着嗓子喊的,一个不耐烦见一个的面,且还得很没厘头,都不知道他们什么,只知道两饶情绪很差,像是刚刚吵完架。
主子的事情,下人们是无权知晓的,哪怕不心知道了,也要假装不知道,这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,知道得越少才能活得越久。
所以,大家都只关心了一下主子生气了,然后自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,尽快遁走,免得主子看到他们,把气往他们身上撒。
猗景瑞看着院中的人,被他和流觞的吵架声吸引,停住了一会儿,呆呆地看着声响处,然后又瞬间做鸟兽散,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百里尊果然是猗景瑞的死穴,安定了太久,也没多少人在他面前提百里尊的名字,他都快忘记了南宫弄阳是自己死对头的宠妻。
瞬间,对南宫弄阳的好感,又因为百里尊的名字一出现而有所下降,脑子恢复了一点理智,一脚把桌子踹倒在地,桌子上准备在婚礼上要用的东西稀稀落落地掉了下来,在屋内来回踱步,思考自己的所做所为。
流觞因为被刺激到,去看骆斌的时候,被狱卒一拦,就十分不高胸送给那些个狱卒好几把药粉。
人都倒地不影响他们话了,他还缺德地踹了人家几脚,想着反正现在他们感觉不到疼。
骆斌可没功夫关心南宫弄阳和云朵之外的其他人,所以流觞一来,他就着急地奔了过来,一开口就问南宫弄阳和云朵的情况。
若流觞不知道骆斌与南宫弄阳和云朵的关系,见骆斌这着急的样儿,估计都要误会骆斌对南宫弄阳也有意思了,着急上心到扯到了自己的伤口还不知疼的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流觞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扔了几瓶药给他,了使用方式之后,这才一副生无可恋地告诉骆斌,猗景瑞要娶南宫弄阳。
骆斌一听到这个消息,也瞬间炸毛了,流觞找到了同伴一起为同一件事吐槽,遂两个人在哪里对着空气,骂骂咧咧地,猗景瑞的坏话。
两人骂爽了之后,这才开始拿出算盘来,盘算他们的九九。
计划制定完成之后,骆斌担忧地看向流觞。
因为流觞一般情况下都不是谋生的料,通常给人打下手的,这次却由他主导解救南宫弄阳一事,且方式还要一劳永逸这样的,所以,骆斌虽然很想相信他,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狐疑的表情。
流觞瞬间自尊心碎了一地,用南宫弄阳平时话句式造句,豪气地给骆斌打强心剂,“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怀疑本少爷的智商!放心吧,盘他,玩命盘!相信我!”
骆斌听完他的豪言,笑得比哭还难看,示意他赶紧滚去研究解药,流觞心情刚刚美丽没多久,又被骆斌弄生气,气呼呼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