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日不是休沐吧?”
望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人儿,宋湛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,指了指皱了的裙摆。
“衣着不雅,需要更换。”
顺着宋湛的手指,扫了眼裙摆以后,眼眸里的疑惑更多了。
“这跟你不去宫里当差有什么关......”
系字还没出口,人已经被打横抱起带进了寝室。
珍珠茫然的看了看左右搀扶着自己的双喜和飞翠,又望了眼大门紧闭的屋子,叹了口气。
“主子的补汤看样子是每日不能断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飞翠和双喜配合的一同点头,十分认可珍珠的提议。
比起屋外人的吐槽,此刻被圈在床榻上的正主才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你松手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乖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,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总不想让皇上派人来......”
“不会,我让人替我告假了。”
“......”
宋湛执着于眼前的衣服,又不敢太使劲,万一扯坏了惹毛了怀中人,那就不妙了。
童清妍脸红的能滴血,自从来了癸水之后,就一直在担心有这么一天,无数次心理建设此刻也是破防了,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是这样的青天白日之下,甚至还影响了勤劳的世子爷当差。
当成功的解除了所有禁锢,望着因为羞涩或者紧张而呼吸加重闭紧双眼的妻子,宋湛的嘴角勾了勾。
“害怕?”
男子低沉的问句在耳边响起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垂周围,童清妍的大脑已经迟钝到说话都断断续续了。
“我...我有点...有点还没准备好。”
“这种事不需要女子准备什么,你有我。”
温存之时的这种呢喃无疑是催化剂,但童清妍的大脑捕捉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,突然眼眸就清亮了起来,灼灼的瞪着身上人,双手也开启了防御姿态。
“不需要女子准备什么?!原来我们世子爷不光斡旋朝堂世家有经验,这方面......也是不俗的?”
望着神色突然不善的小女子,宋湛有些无奈,这般坦诚相对之下要讨论这些着实有点扫兴,但若是避而不谈定然只会让对方更加不悦,继而影响接下来要做的事,遂低头轻轻吻着方才敏感泛红的耳垂,耐心解释安抚。
“世子妃容秉,为夫的意思是,平日有在好好研习,往后夫人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平时在书房里到底都是看的些什么啊?”
“你松开手就知道了,乖”
“不行,你别......”
廊下排排坐的四人,无语抬眼望天,这动静一时半会儿怕是歇不了。
“世子也真是的,这青天白日的......万一传到王妃耳中,主子不是又该挨训了?”
双喜捧着自己的脸嘟囔了一句,飞翠听了也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再怎么着急,白日宣......那什么也确实不太好,更何况今天可不是休沐的日子。”
珍珠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自己跪肿了的膝盖,眼眸里满是八卦的亮光,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“世子爷做事可算是滴水不漏哦,我亲耳听到他让人去告假的,理由是世子妃身体不适。再说了,曲嬷嬷的事儿才过去,谁敢在这个节骨眼找死嚼舌根的话,世子爷绝对饶不了她,所以不必替主子担心这个了,倒是......”
倒是后面即便不说,其余三人也都是心领神会了,这动静听着主子怕是今儿都没力气下床了。
屋内帐中,汗水黏糊糊的让发丝挂了几绺在脸颊上,童清妍觉得痒想要拨开,可双手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动作。
宋湛倒是颇有几分心领神会般,单手撑着动作,另一只手轻巧的拨开了童清妍脸颊上的头发,低头轻轻一啄,眼眸里温柔的能溺死人。
然而被注视着的人却是双眼紧闭,只有睫毛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微微发颤。
克制的闷哼声愉悦了宋湛,一点没有草草结束的意思,可苦了无力哀嚎的童清妍了。
新婚之夜所欠的如今还上了,按照宋湛所言还得加倍的还,一开始还竭力配合的人,发现两人的体力实在过于悬殊之后,便选择了彻底装死任人施为了。
最后还是实在抵抗不住腹中饥饿,再三允诺之下才换来了宋湛的“高抬贵手”。
珍珠几人合力伺候着童清妍沐浴,看着蔫头耷脑靠着浴桶边沿闭目养神的主子,双喜暗暗唾弃着早已收拾利索在外间看文书的世子。
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!
等到童清妍被搀扶着走出来时,宋湛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文书,再轻抿着早已冷却的茶水了。
“都是你爱吃的,饿坏了吧。”
宋湛放下茶盏,大手一伸从双喜手中接过童清妍的手,带着些讨好的指了指桌案上摆着的饭菜。
“还不都怨你。”
童清妍狠狠瞪了眼“元凶”,然而初经人事的模样下,再狠厉的眼神都带着三分柔情,看的宋湛喉头一紧,赶忙轻笑了一声转移注意力,给人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