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恩赐没理陆星,蹭蹭蹭的走出了洗手间。
陆星瞬间懂了,她快步的追上陈恩赐:“敢情,你们是睡过的,你这是害臊了,不好意思提……我的天啊,恩恩,你还会害臊?我以为你脸皮厚过城墙了呢……话说,恩恩,你对秦孑这么咬牙切齿,该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,你难以忘怀吧?”
“难以忘怀?”又一次听到陆星用这个词形容自己对秦孑的陈恩赐,冷笑出声:“非要说点和他之间难以忘怀的事,那就是和他睡过了……”
和陈恩赐一起站在洗手台前的陆星,冲着陈恩赐摇了摇头,示意她闭嘴。
她的反应,落在陈恩赐的眼底,像极了不信她:“陆星,你什么意思?不信我?我告诉你,生平最后悔的事,就是当年和秦孑那个狗男人睡了……”
陆星不止冲着陈恩赐摇头了,还冲着陈恩赐挤眉弄眼的“咳咳”了两声:“恩恩,别开玩笑了……”
“开玩笑?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?陆星,你别看狗男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,实际上中看不中用,就是一绣花枕头,空心汤圆,备位充数……”
在陈恩赐小嘴叭叭控诉声中,一道身影,站在了她身边。
她下意识的转头,看到褪去一身西装,换了一件简单白的秦孑,慢悠悠的打开水龙头,慢悠悠的洗起了手,然后慢悠悠的关上水龙头,又慢悠悠的抽了几张纸巾,认真的将十指一一擦过。
陈恩赐:“…………”
陆星捂脸,没眼看。
秦孑擦完手后,将纸巾弹入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慢悠悠的转过身,冲着陈恩赐丢了句:“那你别哭呀。”
那你别哭呀那你当时别在我面前哭呀哈哈哈孑爷是真的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