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两个没有举手的承受不住围攻的压力,陆续举起手,走去对面。
剩下五人与他们对立,分别是薛青鸟、约翰、丁雷、美嘉和一名女教师莫莉莉。
艾伦打量五人,十分客气地告诉五人可以不赞成他们的计划,但不能妨碍他们执行计划,否则……
约翰和丁雷憋了一肚子火,“吼……(为什么我们要听你的话!还有你们醒醒,别让他挑拨离间成功!)”
艾伦微微扬起殷红的嘴角,“吼……(我们为什么要听你们的?系统建议我们团队合作,可是没指名是一个团队。你们不是有句话说,道不同不一起吗。)”
丁雷义愤填膺地纠正没文化的他,“吼……(是道不同不相为谋!)”
艾伦不以为然地耸肩,回头问大伙的意见。
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前一步,他没有多余的脂肪溃烂,多处露出骨头。
“吼……(艾伦说得对,我们双方无法说服彼此不如分开行动,只要你们不妨碍我们,我们不介意和你们共享奖励。)”
一腔正气的丁雷骂他不要脸。
约翰焦急地看向薛青鸟,问她有什么对策。
薛青鸟拉怒发冲冠的丁雷回来,对中年男人说:“吼……(好啊,我们不妨碍你们,你们自便。)”
丁雷和约翰蓦然一惊,“吼……(你就这么接受他们的建议?万一他们会害死我们呢?)”
她倒是满不在乎,“吼……(确实没有事实证明我的假设是对的,他们着急做头铁就由他们去,有人帮我做实验何乐而不为。)”
中年男人听了,溃烂的脸僵硬地扭曲,而他旁边的艾伦阴沉地盯着薛青鸟。
薛青鸟对艾伦的视线熟视无睹,心里则敲响警钟。
这名金发医生得小心提防。
约翰眉头深锁,一本正经地问丁雷什么叫头铁。
中年男人想剁了这位歪果仁。
于是两派分开坐,吃完肉的郝明和唐桂芳挨着薛青鸟坐着。莫莉莉疑惑不解:“吼……(为什么他们俩总是粘着小薛?)”
“吼……(可能他们还记得我是他们的邻居吧。对了,莉莉你为什么没有赞成他们的观点?)”
“吼……(直觉告诉我,跟着他们很危险,所以我就选你们了。)”
莫莉莉试图笑一下表明友善的态度,可是发现脸部肌肉太僵硬,恐怕笑比哭难看。
她只好作一个比心的手势。
再看美嘉,她静静地坐在一边,腰身笔直似一把尺子。她没有搭话也没有表情,乌黑长发遮掩她的半张脸,就算莫莉莉想搭话也望而生畏。
“吼……(接下来我们继续躲在这里吗?按照逆推,我们可能是在这里被捉的。)”丁雷的话令人提心吊胆。
薛青鸟试图用语言和肢体动作问父母,大伙在哪里被捉,可是夫妻俩听不懂也看不懂,目不转睛注视薛青鸟。
“吼……(我们换个地方躲吧。)”莫莉莉提议。
五人和夫妻俩突然站起来,引另一批人看来,中年男人问他们要做什么。
本来丁雷想说不干他们事,随后改口换地方躲藏,他们爱跟来不跟来。
中年男人半信半疑,倒是艾伦提议跟去。
丁雷狠瞪这伙人。表面说是两个团队,实则他们监控己方的一举一动,做什么都要向他们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