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严重。”樊若惊的起身，看着司空域的满头华发，她一直以为司空域这头发和他的眼睛一样是天生不同。

“事涉整个越鸿界，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，我们也不敢轻易改变对象，生怕出现变数，所以最后是我和老祖作为阵眼，摆出了八十一星辰阵，这个阵法，损耗有些大。”不像司空垣那般激动，司空域只是在陈述一个已经过去了的故事。

“也就是说，辰太界这批招收的学生很有可能是能够改变越鸿界命运的存在，怪不得各种待遇都好的离奇，我突然理解为什么我师父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了。”樊若重新坐下，左手捏着耳垂摩梭了几下。

“一是为了保护你们，避免被魔族杀害，再是，不希望越鸿界因此而动荡，估计也怕你们中的部分人心有抵触，最关键的应该是不想给你太大压力。”

“给我太大压力？”樊若反问。

“十年来，我和老祖一直在关注你，我知道你发现了第一座转化阵，也知道你遇到了第一座魔族大阵，其实在你发现转化阵之前，越鸿界高阶修士们对于魔界能够灭绝越鸿界是持怀疑态度的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啊，我怎么听不懂，哈哈哈”樊若一惊，死不认账。

“你师父说的，他换走了星宿派最陈年的黄曲酒。“司空域无情的揭露装傻的樊若。

“算你狠。”樊若咬咬牙，看到一边司空垣得意的表情无可奈何。

“所以你们觉得我是拯救越鸿界的转机，我觉得不太可能，我凭什么呢，我一个从进来就只有600年修炼时间的人。”想到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，穿越加不死，樊若睁着眼睛极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。

拯救一个世界啊，想想都觉得自己这种修真界的嫩苗办不到，这个世界上可是有那么多大乘修者呢。

“我们星宿派有一句俗语，星辰轨迹改变的时候，那不是抗争的胜利，而是他本就该改变了。我们的命运有无数种走向，每一种都是天道早已计算好的，因此他能给予我们提示，也许你的到来并不是为了领导我们战胜魔族，而是给予我们一些改变。”

“就像蝴蝶效应，蝴蝶多扇动了一下翅膀然后产生了一场飓风，结果飓风改变了世界？”樊若怔怔的问，星宿派的人竟然不是狭义宿命论拥簇者，这让她有些震惊。

“就是这样，命运的轨迹有无数条，占星的意义就在于为你测算当前的轨迹，帮助你更换到新的轨道上去。”

“秀啊。”樊若惊喜的看着司空域，仿佛看着思想远超一个时代的人生导师。

没有理会樊若口中自己不熟悉的形容词，司空域抽回飘渺的视线，直视樊若。

“所以，你愿意帮我个忙么？我有办法确定你是产生飓风的蝴蝶还是改变世界的飓风。”

“我觉得你不行，就像我之前问的，你如何确定越鸿界中已经没有魔族，那时你回答我的，之后找出的两千多座转化阵用事实证明，他们一定还活跃在越鸿界的各个角落。”樊若摇头表示不赞同。

“人力终有穷时，而天道没有，未来如何是天道计算的事，你怎么知道，你测算的就是全部的真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