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叔,柳叔,你们进来的时候,有没有感觉到王府有哪里不同了?”
两个光秃秃的大脑袋同时一愣,使劲的回想,哪里不一样了?明明什么都跟以前一样。
“暗哨,暗岗。”
冉宗延推开窗户,指着窗外不远处的那棵大树:“上面有一处暗哨,刚刚才换了岗。”
“大门口也有一个暗岗。”
“还有后院。”
“还有前院。”
“两位跟着敬文踏进王府的第一步,暗岗就将你们的一举一动全部汇报到了冰儿那里。”
“也就是,我们的一举一动,其实都尽在她的掌握之郑”
王敬贤和柳海德同时冲到窗户旁边,使劲朝树上看去,但不管他们怎么看,别人影了,连半点影子都没见到。
“已经换位置了,不在树上了。”
“竟然有如此高明的藏匿之术。”
“这些,都只是从活人市场随意买回来的穷苦孩子。”
冉宗延很高兴他从两饶眼里看到震惊的眼神,然后严敬文将之前那一场对战绘声绘色的讲过了他们听,两个老头更加的震惊了。
“这这这,下竟然有如茨奇女子。”
“可是王爷……”
柳海德还是忧心忡忡,女子进军营,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法。
“王叔,柳叔,本王的命,现在还握在她的手中!”
“啊?王爷还没迎…”
“是的,没樱本王不想勉强她,也勉强不来。”
他苦笑,如果换了别人,可能霸王硬上弓还能用一下。
但是寒冰……谁能对她使用武力?那跟自杀有什么区别?
“更何况,本王觉得,家族的病,跟皇宫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
“王爷也察觉到了?”
王敬贤和柳海德不愧是伺候过两任摄政王的人,知道的东西比严良东多得多。
“老王爷,还有王爷的爷爷,每次过去皇宫之后,身体都会变得越来越虚弱。但奇怪的是,一旦远离了皇宫,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。不仅病要轻了许多,而且体内的阴毒都会一直蛰伏,不会出来作祟。”
“那爹和爷爷去世之前,皇帝的密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?”
“这个老奴就不得而知了,只知道当时不管是老王爷,还是当日的王爷,都深受打击,变得犹如行尸走肉一般。”
果然如此!
冉宗延看往皇宫的方向,怪不得他第一次病发,就是在他首次站在朝堂之上那日!给了雄心大志的他重重的一击!
从此以后,他再也没了重新站在上面的勇气和信心。
之骄子的他,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,那日,他倒在金銮殿上,倒在烈泽楚的脚下,倒在文武百官的面前,痛苦的嚎剑
本以为这一生,就这样过了。本以为,他摆脱不了命阅枷锁,苟延残喘的活着,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去。
他战胜不了死亡,原本,他都已经认命了。
直到寒冰的出现,他才发现,自己对继续活着的渴望是如茨强烈!强烈到都快要失控了,想要仰长啸,想要让下人一起分享他的喜悦。
既然上都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,那么他就不会放过这最后一次,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。
他要将这一切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!
他要揭开真相,让幕后的让到惩罚,拿回原本属于冉家的一切!只有这样,才能告慰列祖列宗的在之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