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她看到灶膛下面的炭火想起一个人,她前世老板家的管家,今天她和靳以骁过来是找管家的爷爷的……
岑欢指指前面的山头告诉靳以骁,“你去煤场找一个叫金德的男人,他和斯拉薇是一个地方的人,年轻时候曾经进行过专业管家培训,现在是下午三点,晚上五点之前你想办法让他离开煤窑,以后他会死心塌地为你所用。”
靳以骁一脸莫名,摸摸鼻子往前走。
岑欢在路边,优哉游哉的等着。
靳以骁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岑欢所说的金德,一个黢黑的高个子男人挑着一筐煤往前走。
他的出现,让不少人侧目。
靳以骁走上前,告诉金德自己的来意。
金德看看靳以骁将煤筐跳到煤堆前,拉起衣角抹了一把脸,拒绝了靳以骁的邀请。
自己的身份,到现在还是个秘密,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?
警惕心让他辞掉了唾手可得的工作。
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媳妇,嗷嗷待哺的孩子,他重新挑起箩筐去装煤。
靳以骁碰了个钉子,并没有太意外,只要带了脑子出来的,都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。
他看看手表,现在已经四点五十了,距离媳妇交代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。
虽然他不知道媳妇的言外之意是什么,但他明显感觉五点是个节点,自己必须在五点之前把金德带走。
靳以骁迈着大长腿跟上金德,抢了他手里的箩筐,强行把他带走,“大哥,咱先回家,我有点话跟你说!”
周围好奇的人群听到靳以骁的话没当回事儿了,各自忙活自己的。
金德瞳孔猛锁,强势挣扎,但没挣扎开,眼睁睁的看着煤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。
片刻之后,靳以骁松开手。
金德一下将他推起老远,气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,转身往回走。
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天地抖了几抖,小煤窑那边传来震天动地的哭声和哀嚎声。
金德鼻子一酸,扑通跪在地上。
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,小煤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陷了下去。
靳以骁瞠目结舌,原来,原来是这样。
岑欢从后面赶上来,焦急的拉着靳以骁上下打量,“你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!”靳以骁摇摇头,被岑欢抓着的手微微颤抖。
岑欢放了心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金德,询问靳以骁,“谈得如何了?”
“他不同意!”靳以骁无奈笑笑。
“我同意,同意!”金德转身,扑到靳以骁面前。
“老板,我同意跟你去京都做管家,您是我的救命恩人,这辈子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?”
靳以骁和岑欢对视一眼,满意的点点头。
第二天,靳以骁和岑欢带着依依不舍的金德踏上回京之路。
一路上岑欢的眼皮子都在跳,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门口的警车门从里面打开了,高个子警察,高思齐的父亲高明带着手下朝岑欢三人走过去。
岑欢挑挑眉,这是几个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