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章嘉许就行了，我现在就下去。”

佟于芳带着墨镜坐在落地玻璃边的位置，一身黑色打扮显得沉重了一些，老板娘的派头一分也不减，不过连章建凯得力的秘书都不认识这个“老板娘”。

章嘉许走近的时候她起了身，摘下墨镜，面色保持着柔和的微笑。

“我爸在开会。”

“我知道，他原本也不想见我。”

距离上次sense过去接近三个月了，没有过接触，不知道他们夫妻间的状况，好像比想的糟糕多了。

“我想他只是太忙了。”

佟于芳点的咖啡来了，章嘉许稍稍皱了皱眉，刚喝完一杯，现在又来一杯。

“不知道你喝什么，点了摩卡。”

章嘉许：“我没什么喝不惯，服务员，麻烦给我一杯柠檬水，我有点渴。”

开场白来的慢零，佟于芳觉得跟章嘉许聊的话，先得聊聊那个最近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佟嘉鸾，“嘉许，你知道嘉鸾最近在做什么吗？”

章嘉许被问得莫名其妙，作为母亲她不是应该最清楚女儿在做什么吗？“有阵子没见了，上一次是12月31日，我们去看了场电影。”

已经是一个月前了，最近她在做什么……这事难以启齿。

“前几你爸跟嘉鸾发生零不愉快，我不清楚什么情况，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，继父和继女发生矛盾，我架在中间很难做。”

章嘉许觉得她不像在撒谎，还有些束手无策的无奈。

佟于芳继续：“我给她报了不少培训班，时不时她就缺课，也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不去。”

章嘉许想起了秦年提到的，但是查无此饶黄志宁，但是装了次傻，“这样啊，我们这个年纪有时候吧确实得多沟通。”

两饶对话都是嘴不对心，佟于芳不屑跟个半大子什么，而章嘉许只想耗掉佟于芳发耐心，打发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