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再不实话,我就真跟你舅舅告状。”蒋霁明自从接了班主任这个职位之后,就一直右眼皮跳,战战兢兢好几,今应验了,“沈彬彬,毛海涛,是谁?”
章嘉许:“屠鹏飞的朋友。”
蒋霁明问:“还真是你们干的?”
章嘉许:“我一个人干的……”
黎岸:“不,我们俩干的。”
蒋霁明从身后的抽屉掏出两条绶带,新鲜出炉的黄色大字“文明修身”格外亮眼,“明,哦不,就今开始,上学放学就给我站校门口,身披绶带,迎来送往一个星期!”
“ha?大明哥……不,爸爸……我错了!”
蒋霁明呵呵一笑:“我也没想到,给我的绶带开光的人,是我儿子啊!”
真是乐极生悲,还不如叫舅舅……
周五黎岸就解脱了,站了三,黎岸这学湍时候竟然有点开心,只是表现地比较隐晦,告别的时候,看着身披绶带的章嘉许,来了个拥抱,章嘉许一个喷嚏打在他脸上,幸好黎岸戴着口罩,否则真是一句临别感言也不想了。
“我近段时间会在上海住,时间多久不知道,你要是想我我派车来接你,我有空也会来看你,我走了,自己注意身体,不要一练舞就不吃饭,还有绶带不适合你,简直丑爆了。”
章嘉许喉咙开始疼痛喑哑:“我知道了,有事电话联系。”
当晚上章嘉许高烧40度,洗了个热水澡,吃了退烧药灌了两大杯热水,然后开始捂汗。许萌韵念念叨叨一晚上,一直儿子身体不错,起码十多年没有发这么高的烧了,蒋霁明不敢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