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缓缓开口:“蒋主任,我们是见过的呀,祎祎的事她爸不清楚,但是她都跟我了,您儿子的事我很抱歉,他伤都好了吧。”
男人一脸糊涂地看向自己的妻子,蒋霁明就怕这种脾气暴躁的家长,立刻拉开话题:“真是不好意思,是我们的失职,先去看看孩子吧。”
男人不肯,非得把话清楚:“什么他儿子,他儿子顶多就是个学生,跟我们祎祎有什么关系,话清楚。”
罗祎祎缝好伤口被医生从诊室推出来,双眼无神,腿上着已经破碎的眼镜。
“祎祎,打麻药了么?跟妈妈句话。”
罗祎祎点点头:“妈妈,没事我不疼。对不起……”着眼泪簌簌掉落。
男人见状又开始指责蒋霁明和汪瑜,“一个班主任,一个教导主任,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?!”
“你干什么,这里是医院,你不要老是在医院吵,我跟你过会影响别饶!你送祎祎回家吧,不要你来管这件事!”
罗祎祎撕扯着腿上的毯子,若是纸,早就都撕成碎屑了,“我要回学校,我还没有道完歉呢……”
蒋霁明蹲在轮椅前:“罗祎祎,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,至于他……你大可不必太放心上,你就回家休息吧。”
要不是今的事,罗祎祎觉得自己永远抹不开那张要道歉的嘴,甚至在陈晓婷提出要来一个“致命打击”的时候,也没有阻止,没想到这个“致命打击”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至于章嘉许,他一次又一次颠覆了自己建立的坚固堡垒,没那么了解他,可是他出现在很多个夜里的臆想中,罗祎祎可以直立下肢,走到他的桌边,轻声地对他:我喜欢你呀……初二那年我就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……
他会笑,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,:那你考第一名啊,考第一名我就喜欢你……
他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