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就是尤然杀人放火,至于她怎么做到的,那是你们调查组应该完成的工作!”张以凝急得破音了。
阿罗和调查员没有继续和她纠缠,开门走了。
他们同时感受到背后张以凝像蜇刺一般的眼神。
“现在怎么办?情况好像有点复杂啊。”还没等出楼门,调查员就无奈地嘀咕起来。
阿罗没理他这话,交代他:“想办法让那些家属都同意尸检。你去。”
“啊?人家都把尸体拉回去了啊,你倒是昨天说还好些。”
“快去!”说完,阿罗没再理对方,自顾自地快走几步甩掉他,又拨起了电话。
“你好,请问是尤然母亲吗?”他的声音小心而轻柔。
“是我,你是?”
“我是负责昨天火灾案的阿罗,今天上午我们见过面。”
话筒里一段沉默。
“如果方便的话,可不可以请您再来调查中心一下?”
“有什么话电话里讲。”对方一改刚才柔弱的声音,变得防御起来。
“来调查中心可能会……”
“电话里讲。”对方语气十分坚定,不容置疑。
阿罗稍停了一会儿,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您女儿和张以彤,经常玩在一起。”
“没错。这,需要再强调一遍吗?”
“她们的关系真的像看起来一样好吗?尤然平时会和你谈起张以彤吗?”
“我女儿和我无话不谈,她和张以彤关系很好,没错。”尤玉兰顿了顿,“你们是有什么新发现是不是?”
“虽然还没有查明,但是,尤然可能,仅仅是可能,和张以彤的死有关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女儿也是被害人啊,你们在搞什么啊!?什么我女儿和谁的死有关,你们应该找出谁和我女儿的死有关!”说到这,尤玉兰痛哭失声。
阿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。
调查员不知什么时候撵了上来,他一把抓过阿罗手里的电话,对着话筒机械地说:“你女儿涉嫌在现场刺伤张以彤,不管她干没干这个事,如果能把这件事调查明白,都会对火灾案的推动有很大帮助。您也不想女儿顶着这个嫌疑离世,我们也不想……”
天知道这小子还会说出什么不着调的,阿罗赶紧把电话夺了回来。
电话那边的哭声停止了,阿罗隔着电话信号都能感受到那头的盛怒。
出乎意料的是,对方没有挂断电话。阿罗仔细听着动静,手心沁出一层汗。
至少一分钟之久。
“然然……然然她不会那样对待以彤的。”尤玉兰的声音再次回归疲惫,“你们不清楚,她们两个的关系。”
待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