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死者有没有可能和你丈夫……”
“没错,按照惯例,呵呵,肯定是住在其中一栋房产里了。”
“您方不方便……”
“没问题。”调查员没说完,玉凡就料到了对方的意图,爽利地答应了。
问询进展神速,玉凡的痛快让调查组感到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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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玉凡带着两个调查员跑了大半天。连带着郊区两套房产也看了一遍。
可惜的是,除了他们一家四口的住宅,其余的那几套房子,至少一个月都没进过人了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能放他出来?”玉凡问。
“这个要看他和死者的死亡到底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如果有呢?是不是就出不来了?”
“这个……还要等裁定吧……”调查员摸了摸额头,胡乱应付着。
两个调查员回到调查中心。
“再没有感情,也不至于把不利于自己老公的说辞一股脑全倒出来吧,好歹也是同林鸟。”
“同林鸟?要是死的是铭威,我第一个怀疑他老婆。你看她那反应,也太奇怪了,恨不得她老公赶紧入狱似的。”
“估计铭威对她也是差不多吧,土豪的婚姻咱看不懂。”
走廊里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“你们查着什么有价值的没有?”调查组长进屋就问。
“铭威他老婆可以直接排除了,人家有一整天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话别说早,她没直接参与行动,可不代表她和阿玫的死亡没关系。还有呢?”
调查员把玉凡的问询记录和今天大半天的“看房”情况原原本本给组长复述了一遍。
“他老婆还真是怕他死的慢,”调查组长咂着舌,甩了一沓照片在桌子上,“今天新拍的的现场勘查照片。”
开头几张并没什么特别。
看着看着,一张令人不安的照片出现了。那是从窗户里面伸出相机,拍摄到的外墙。
在一楼客用洗手间和二楼卧室洗手间两层窗户之间的外墙上,清晰可见大量半截黑色脚印。
而阿玫家是顶楼,三十二层。
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