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全楼已经有了现代酒楼的一丝雏形。
以韩义的用心,它成为顶级酒楼只是早晚的事。
“婶子,”韩义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,“小子这辈子没啥大志向,就想把俱全楼开遍全国各地,本来以为还要几十年才行,婶子让我看到了希望。”
区区十道菜就能让五味楼起死回生,这简直难以想象。
顿时,韩义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只要抱住这条金发腿,何愁俱全楼不能一飞冲天。
为此,他不惜放下脸面认干娘,结果却因为岁数闹出了笑话。
想到这,韩义就觉得尴尬。
早知道这样,功课该做的再仔细一点。
“这就是你非要认娘的理由?”
“那什么,”韩义想找个地缝钻下去,“误会,只是误会。”
说着,慌乱地站起来,“婶子,黄川兄弟还等着安排,我这就回去,明天再来。”
说着,急匆匆地离开。
少顷,黄老二探出一个头,“韩义走了?”
“走了,”姜暖指着门外,“你要追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追他干嘛,”黄老二一屁股做下来抱怨,“他心眼太多,我害怕。”
顿了顿,声音更加委屈,“打也打不过,他练过拳脚。”
“怕什么?”姜暖不解地看着儿子,“只要自己立身正,任他心眼再多,也无可奈何。”
这儿子也太怂了,一点都不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