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这又是怎么了?”周茹娉虽说性子被钱氏养的娇蛮了些,好歹是常陪在钱氏身边,对钱氏的一举一动俱是了解几分,此时见钱氏心情不佳,不由上前拉着钱氏的手臂一阵撒娇。
钱氏伸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,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娘没事”
她看了看被自己一直握在手中的信,“来,看看你姐都给娘写了什么?”
“嗯,女儿读给您听。”
此时的安国公府内,姜检也早已经让人出府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,又与几个幕僚商议了半天,只是最终也没有能想出个办法破了眼前这关。
最后还是无明先生开了口,此时满京城的眼睛都盯着京中的动向,安国公府又是太后的娘家,既然没能在众勋贵前得宫中召见已是处在被动,此时一动倒不如一静。
众人没有更好的法子,最后姜检暗自沉吟了半晌,才点头道,“那就先依先生所见,先静观其变。”
无明先生面上的神色一如先前,半点也没有被姜检采纳建议的得意之情。
姜检看着无明先生一脸的高深莫测,心中暗自腹诽了几句,就打发走众幕僚。
他坐在太师椅上沉吟半晌,这才起身,伸手在书案的一侧,轻轻按了几下,书案下面,一个暗匣消无声息的弹了出来。
暗匣内静静躺着一枚暗金色的令牌。
姜检此时正一脸的肃然,哪还有早前那副纨绔无赖的模样。
他此时一双眼眸里暗沉沉的一片,静静注视了那令牌半晌,这才伸手拿起那枚令牌,暗金色的令牌在有些昏暗的屋内散发着幽冷的暗芒。
一阵腥风血雨好似就要从这令牌内蓬勃而出,他面上的肌肉微微颤了颤,握着令牌的指节因为用力,微微有些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