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,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杨清清有一瞬间的怔然,看着吴文竹有些无奈。
“不管到底是如何,情之一事,对我来说都是麻烦。何况,我不想因为我而让您去找太子开口,姑娘您懂我的意思对吗?。”
“我懂,可是,那你的事就这么算了?”
“算了,顺其自然啊。”
“那你以后面对阿昭时,不会难受吗?”
“不会。比起他,我只想报答主子。”
“好吧,那我以后就不提了。我让童童先去给你收拾间房间,你暂时,先住我这里吧。”
“主子,还有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关于我…关于吴家主的外室。”
不知为何,见吴文竹一脸肃穆,杨清清不由得也板起脸。
“主子,我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吴家主的秘密,所以他想要对我下毒手。”
“下毒手?什么秘密?”杨清清眼神一厉,沉声问。
“他的外室姓谭,我怀疑,她是曾经谭家的漏网之鱼。”
“谭家?天下姓谭的那么多,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?”
吴文竹不禁有些脸红:“我在事后没有吃避子汤,便去找生过孩子的嬷嬷问,关于这些事情该注意什么。”
“你怎么会没吃避子汤?阿竹,那你万一有了身孕要怎么办?”杨清清语气有些像老妈妈似的担忧。
“主子您别打岔,我跟您谈正事呢。”吴文竹有些哭笑不得,心里划过一丝暖流。
见主子不再纠结她,阿竹又继续道:“这件事被吴家主知道了,所以便趁机将我关押了起来。
到了初三,他带回来一对母子,跟我说既然我对他无用,那他的一切都留给他的儿子。
那女的双十年华,孩子已满两岁,我便知道他早就是预谋已久了。
初四晚上,我求得我娘给我松了绑,趁她给我盛饭之时敲晕了她。只是夜里太黑,我出去没多久后就迷了路,还不小心进了那外室的院子。
我那时见院里没人,还当是无人的院子,便要离去。谁知突然出来两个嬷嬷去守住了门口,我就被困在了那里出去不得。
我怕被她们发现我后去禀报吴家主,就躲在暗处不敢吭声。等无意之间一抬头,却见了房屋中烛光下两人搂抱在一起,正是吴家主与他那外室。
只是不知为何,她们后来又起了争执,我听见那女人说什么为家人报仇,投毒之类的。
吴家主似乎不同意,说时机未到,两人便吵了一架。
我听不太清,就想离的近些,不妨吴家主会突然从门里出来,我被他当场又捉住了。”
见吴文竹面露几分尴尬,杨清清示意童童给她倒了杯茶。
吴文竹捧在手里喝了一口,脸色稍缓:“他其实早就按耐不住想插手银庄和其它地方的事,被我搪塞了几回之后,对我一直不满。
所以这回,他干脆与我撕破了脸,逼着我把手中的账目都交给他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