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!可别在这吓唬胆小的弟兄啊,就真的是那墨家小公子又如何,咱们哥几个,何人碰过他一根小手指头不曾?又如何与他的死扯得上干系!”
王二双手插着腰,跟在黑胡子民兵后面开口。
“就是,那位墨家小公子谁人不知,一向是张扬纨绔的紧,又贯是偏爱紫衣华服,头上只带那价值连城玉云冠的,又怎会披这身穷酸红袍?”
“就是,就是!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争执不休,一个年级稍长的民兵出来打圆,双手抬至胸前张开,有些嗔怪一副让大家莫要小题大做的神情。
“我倒是远远的见过真人,那墨家小公子样貌虽不算俊俏的,却也没有这般丑陋。”
“哎!你看他腰间这玉佩。”
玉佩上雕刻着符文落款处刻着墨家的标识,下边还刻了一个夜字,这言起两大家族庄家是产业财富,墨家就是这机关数和兵器锻造了,但凡墨家出品的兵器,皆会烙上这样的标识,所以这能将印记刻在玉佩上的,也就只有墨家中人无疑了。
“错不了,那位小公子就是唤得这夜字。”
“这可不就是墨家小公子了吗?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哇!”
“这若是”
“老白,昨夜可是你带头关的城门,怎么没注意到这是墨家的小公子?”
“哎这脏水可不能往我一个人头顶上泼啊!”
“胡,胡说,这分明就是个生了怪病的落魄鬼!”
“王二,你,你,还有你,你们几个赶紧到外头找个僻静处,将这个落魄鬼给我埋咯!埋结实点,莫要传出什么疫情来。”
“就是,就是,病死鬼一个。”
这几个守城民兵,很快就心照不宣的达成共识,这三不管地界的东城门人流量最少,加上大清早的城门口也还没有别的人进出来往,只要自己不说出去,又怎么会有别人知道。
两个年轻的民兵慌慌张张的去城里拿埋人要用的锄头铁铲工具去了,两个刚才被黑胡子民兵点到的,苦哈哈的一前一后搬动着地上的尸体,抬着往城外偏僻的草丛里走,其他人如常一般,开了城门摆好栅栏列队站好。
虽然是黑胡子民兵拿的主意,其实也只是表面镇定,手心早已沁满汗水,死人是常有的事倒是没什么好怕的,关键今天死的这位可是大有来头的。
不仅仅是墨家的小公子,还是庄家的表少爷,若是让人知道了去,岂不是同时得罪了言起大陆的两大家族,这庄家的护城军可都还在城外不远处驻扎着呢,后果是个什么样,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两个民兵将尸体抬到草丛后的一块空地上,二人同时松了手将尸体随意抛在边上,坐在地上闲聊等同伴拿工具来挖坑
扛着锄头和铁铲的两个年轻民兵也很快赶到,扒开草丛一看,就立马尖叫着扛着肩上的工具转身跑了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