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哥,你来说说看,是怎么个温柔法?”
不等地上的男人回答,杨千寻猛的一脚跺在小张的手背上。
“啊”
“是怎么个疼法,这么疼吗?”
再次抬起脚瞄准小张的另一只手掌,毫不犹豫的跺了下去。
“啊!”
“别!别,求
啊!”
“这练气的嘛,姐姐我比不了的,就你这没练气的小更夫我还收拾不了你吗?长得高大了不起啊,瞧不起小个子的吗?我现在还在长个,起码一米六打底的好吗?”
“求求你!”
“五年的魔鬼训练可不是白练的,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只长了胡须的粉红哈喽kk了?”
“救救命”
双脚合拢蹲在小张背上的杨千寻,正愁眉苦脸的拍着脑门,似乎在懊恼回想刚才哪个动作没发挥好。
底下的小张背部被压,肋骨也被踩裂了两根,喘气都困难更别提说话了,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说上几个字,却被杨千寻直接无视,此刻原本应该是少女喊破喉咙也没用的无人深巷,此刻却变成了困住小张的人间地狱,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
蹲得有些血液不畅,杨千寻站起来拍了拍腰间的小皮包,诶,怪我,怪我,忘了财不外露这个行走江湖的大忌讳了,要知道这世间许多的行恶都是临时起意的,还好今天这个小更夫遇到的是自己,要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那还得了,岂不是要被辣手摧花了。
这古代的女人将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要,肯定不是顺从就是自杀,根本不可能让这个更夫得到应有的惩罚,虽然这一般的小姑娘也不会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头晃悠,更不会携带巨款,牵着匹马在无人巷子里窜,但这一切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
看着刚趴起身来,正举着两个通红的手掌男人,杨千寻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白牙,冲上去抬脚就是一个飞踢
小张捂住肚子在地上呻吟了好一阵,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在地上坐起来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更别提开口求饶,就看见杨千寻俯身捡起地上用来敲铜锣的木槌,一个投射,手里的木槌瞬间脱手而出,笔直的往自己挡部直飞过来,惊恐的瞪大着小眼睛,拼命的将屁股后挪,“呼”木槌的一头稳稳的插在地上,却只停留在离自己裤裆不到一个指甲盖的距离。
小张颤抖着夹紧双腿,仿佛有种蛋疼的感觉,胸口剧烈起伏着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满脸的惊恐尚未褪去,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“哎呦不好意思,这没人监督,姐姐我几个月没锻练了手法有点生疏了,抱歉啊,抱歉,刚才不算,就当热身,这次我一定瞄准,咱们重来,重来哈!”
杨千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,小张此刻的感觉就好比你落下悬崖,刚好抓住一个树枝,就在你刚要庆幸的时候,那根树枝“咔嚓”一声无情的断了。
当看见杨千寻拔出插在地上的木槌,真的打算要重新瞄准,再来一次时,一股不明液体迅速从挡部流出打湿了地面,慢慢渗透进泥土里,小张在也崩不住嚎啕大哭起来,尿骚味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,杨千寻嫌弃的抬起胳膊用衣袖遮住鼻子,挪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