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暖知眉头一松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女犯的目光有些呆滞,傻傻的看着卿暖知琥珀色的眼眸。
“……成歌。”
“好的成歌,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。”
“……和他做了交易,让我演一场戏。”
“他是谁?”
“……皇上。”
“好吧,让你演什么戏?”
“让卿暖知相信是厉沉渊陷害的她。”
“……厉沉渊是谁?”
“韶狱司少主。”
“你在韶狱司里什么职位。”
“……金、”
成歌的话一顿,原本呆滞的目光恢复了清明,她带着狭隘的笑看着卿暖知。
卿暖知冷眼看她,“你果然是装的。”
成歌笑眯眯的,“不愧是主子心仪的太后娘娘呢。”
卿暖知翻个白眼,“你自便,我先走了。”
看着卿暖知真的站起身转头就走,成歌有些惊慌的出声,“等等!”
卿暖知头也不回,“爱过。”
成歌抓着铁栅栏,“你一点都不好奇吗?”
“不。”
成歌抓狂,“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不。”
“……你。”
话已至此,再说下去就显得刻意了。
成歌冷笑一声,眼白一翻,倒在了地上。
卿暖知步伐很快,走出了地牢。
乍一看见明媚的天空白云,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泥土气息,卿暖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大理寺卿慌忙地追上来,“太后,那个犯人死了。”
卿暖知很淡定,“怎么死的?”
大理寺卿皱着眉,“鹤顶红。”
卿暖知冷笑,“怎么,你怀疑是哀家干的?”
大理寺卿一脸正直,“可是您一走她就死了……”
“那就是哀家干的吧。”
卿暖知说完就走了。
大理寺卿懵逼的看着卿暖知离去,摇摇头,转身回了地牢。
路过荒芜的冷宫的时候,卿暖知慢下了脚步。
一个大力传来,卿暖知被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。
鼻尖是熟悉的墨香,卿暖知神色一松。
卿暖知贪恋的埋进厉沉渊的怀里,贪恋的汲取着厉沉渊身上的气息。
洗洗嗅觉。
厉沉渊对于卿暖知的动作很是满意,摸了摸卿暖知的脑袋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“……我就是知道。”
哀家总不能说大老远就闻到你的味道了吧?这未免也太羞耻了。
厉沉渊轻笑,“你怎么就跟被欺负了一样?”
“对啊。”卿暖知抽抽鼻子,委委屈屈的说,“你的手下里是不是有个叫成歌的,她欺负我。”
厉沉渊神色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