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，“其实，毒人和毒王之前不是这么个名字的，只是这么叫比较形象。”

卿暖知挑了挑眉。

厉沉渊摇摇头，“据古史记载，药人最先是为皇室服务，名唤药奴。后来有人发现药人可制成毒人，毒人最先唤为妩僵，而进阶版的毒王被称为魅降。”

卿暖知眨眨眼，“听起来似乎不错，那毒人和毒王到底有什么区别？”

不是卿暖知装傻，她被改造为毒王之后就没怎么用，还没来得及享受享受自己的能力就被卿白笑一针管打回原形了，所以，她还真的不知道妩僵和魅降的区别。

厉沉渊看着卿暖知，轻笑，“知道为什么魅降排在血鬼的前面吗？”

卿暖知忽然有些心慌，低下头不敢和厉沉渊对视。

“无论是魅降还是血鬼，严格来讲都不能称之为人，其思想也就和人的想法有差异，很难再坚持之前为人的执念。”

卿暖知一脸黑线：【我怀疑你在骂我，并且有明确证据】

“简而言之，两者的智商偏低。”

卿暖知：【有被冒犯到】

“所以妩僵和魅降，之所以认主，并不是因为其主可以借其百毒不侵，而是因为他们会完全成为其主人的傀儡。”

卿暖知打了个哆嗦。

厉沉渊轻轻一笑，“所以，在练妩僵的时候掺入主人的血，不禁是妩僵会遭受蚀骨之痛，主人也会痛苦不堪。”

卿暖知低着脑袋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转着。

厉沉渊的手放到了卿暖知的脑袋上，按了按，“当然，这种事并未被记载，这是我通过事实总结出来的。”

卿暖知觉得自己脑袋上的手似乎越来越重，细嫩的脖颈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压力了。

“暖知，你知道金凤为什么明明国力不支仍要攻打大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