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暖知坐了一会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，门被敲响了。

传来的是有些生硬缓慢的温柔女声，“暖知，我可以进来吗？”

卿暖知揉了揉太阳穴，“进来。”

韩笑笑推门进来，脸上换了一张遮掩的只露双眼的金色面具。

卿暖知好奇的看了她好几眼，“你不用喘气的吗？”

面具上都不带留孔的，不会憋死嘛？

韩笑笑身子僵了僵，慢吞吞的说，“不用。”

“也是，毕竟你都死了。”卿暖知捂着肚子，抬起头泪汪汪的，“笑笑啊，那个虬龙是个变态啊，他想吃我啊！”

韩笑笑露出的眼睛有片刻的迷茫，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，“吃……你？”

凭借着多年的默契，哪怕好友已经变成僵尸了，卿暖知也明白这家伙想歪了。

她抽了抽嘴角，“是想把我扒皮抽筋碎骨那种吃。”

韩笑笑半晌没说话，时间久到卿暖知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站着睡着了。

“笑笑？”

“……啊？”韩笑笑像是才回过神来，语气有些惊慌，“怎么了？你哪里不舒服嘛？”

“没有……你怎么了？”

“我。”

韩笑笑冰凉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面具，低下了脑袋。

卿暖知皱起眉头，有些不确定的问，“是你把我抓过来的？”

韩笑笑脑袋低得更低了，“对不起，我没想到大人能……”

大人，指的应该是虬龙吧。

卿暖知眉头紧锁，“你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
韩笑笑又跟死机了一样呆滞了一会，才慢吞吞的开口，“都怪我，要是我在厉害一点，就能保护你了……对不起……我现在不能反抗大人……”

韩笑笑说的没头没脑的，卿暖知更迷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