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,是哀家的令牌唤他们去的?”
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对视一眼,苦笑着说,“娘娘,这……令牌的确是真的,人……也确实是您宫中的。”
“是吗?人呢?”
大理寺卿剜了刑部尚书一眼,让你拖累老子!
刑部尚书讪讪地笑着,“被我们发现之后就自杀了。”
“是吗?那你凭什么证明是哀家做的?”
“娘娘,我们没说是您……”
“没说吗?”卿暖知放下茶盏,翻了翻卷宗,冷笑,“可你们就是这个意思!”
“娘娘……您……”刑部尚书擦了擦冷汗,“我们要讲究证据的啊……”
“好。”卿暖知收起冷脸,忽地莞尔一笑,“你们继续,哀家旁观。”
刑部尚书又一次和大理寺卿对视了一眼,齐齐叹气。
“我们方才在审问殿内合欢香的来源。”
看着大理寺卿欲哭无泪的脸,卿暖知轻笑。
“哦,又是哀家的人干的,是吗?”
大理寺卿真的要哭了,“娘娘……这证据表明……”
“证据证据!你们的逻辑呢?”卿暖知拍案而起,“起开,老娘自己判!”
大理寺卿再一次和刑部尚书对视,眨眨眼,忙不迭的让位。
卿暖知坐下,拍了拍惊堂木。
“把江念念她娘带上来!”
“……”
一片静默。
大理寺卿尴尬的笑了笑,“娘娘,江小姐的生母……十年前就病逝了。”
“哦。”卿暖知并不尴尬,又拍一下惊堂木,“把江章他媳……他夫人带上来!”
大理寺卿擦了擦冷汗,“娘娘,这需要时间……”
“……把厉沉渊带……请过来!”
“……”
卿暖知冷冷看了一眼大理寺卿,“这个也需要时间?”
“这个可以有,可以有。”
此时早朝刚刚结束,厉沉渊接到传唤的时候正在御书房和龙子清商讨政务。
龙子清听到传唤,决定陪厉沉渊走一趟。
“朕可真是个体恤臣子的好皇上啊……”
厉沉渊听到龙子清低声喃喃。
厉沉渊·面无表情。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“参见皇上!”
除了卿暖知,一行人都齐刷刷的跪下了。
龙子清看了看,皱眉,“暖……母后审案?”
“昂。”卿暖知看上去有些疲惫,“不行?”
龙子清没有说话,摇了摇头,就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了。
厉沉渊看了一眼憔悴的卿暖知,眉头紧紧皱着。
卿暖知不耐的敲了敲桌子,“厉将军,你可知江念念声讨是你把她唤去的?”
厉沉渊注视着卿暖知,脸上没有波澜,“回太后,臣不知。”
卿暖知莫名心悸,赶紧收回目光不去和厉沉渊对视。
“那行,等江夫人来了我们再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