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暖知抽抽鼻子。
如果……如果当时卿白笑没有穿回来……
卿白笑说,卿忘言会在他所在的二十一世纪好好活着……
卿暖知抬头望天,把眼泪逼回去。
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呢……
只是,好难过。
她其实……和孤儿差不多吧。
她觉得对不起卿白笑,卿白笑对她很好很好,可是……她就是觉得是卿白笑抢了她爹爹的身体……
卿暖知摇摇脑袋,深吸一口气。
以血溉琴?
那不得死翘翘了?这琴这么大。
卿暖知从袖子里拿出昨天莫年年抽她血用的针管,滴了一滴到琴的身上。
古琴毫无反应。
难不成这家伙还嫌这血不新鲜?
卿暖知抱起琴左右研究,最后在琴身上发现了一个暗格。
打开,里面是一把软剑。
嘿!
这个她喜欢呀!
卿暖知利落的滴血到软剑上。
软剑嗡嗡颤着,光芒四射。
卿暖知赶紧抱住它。
开玩笑啊,这么发光发热下去,还不得把人都招了来?
……
天色大暗。
卿暖知脸色微白。
她纤细的腰肢上围着一个银白的腰带。
至于这把古琴……
不知道有什么用处。
卿暖知带着了。
现在……回不回去呢?
算了,不回去了。
厉沉渊那家伙就是个喜怒无常的,万一他在想不开把老娘制成傀儡了呢?
嗯,虽然不知道这个毒王和毒人有什么区别。
卿暖知现在唯一肯定的就是厉沉渊说的毒人认主是骗人的,明明是毒铃铛认主。
他们都被那劳什子古籍给骗了。
现在问题是,她该怎么一个月吸一次厉沉渊的血呢?
艾玛,老娘现在就跟个见不得人的吸血鬼似的。
愁啊愁。
卿暖知愁的从河里打了六条鱼烤着吃了。
……
卿暖知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,营地里似乎静悄悄的。
没有灯光,没有喧哗。
这是……被敌袭了?
不行,哀家的血袋?厉沉渊还在里面呢。
哀家还和大将军种了噬心蛊呢!
卿暖知麻溜的溜回了营地。
“唉,将军他们还没回来?”
“谁知道呢,凶多吉少吧。”
“妈的,金凤国那群混蛋!”
“那边的将军是谁?”
“是金凤国的太子。”
……
卿暖知皱着眉,溜进了厉沉渊的行军营。
很大的书桌上铺着一张地图,上面被红色标记的位置。
是恶鬼坠谷。
……
这名字。
厉沉渊外号恶鬼将军啊!
卿暖知麻溜的扛着自己的武器包借了一匹马走了。
什么?偷?
这个,读书人之间的事情,怎么能算是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