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……
莫年年虽然长的不丑,但是撑死了算是个清秀佳人。
想想这家伙如果和厉沉渊在一起。
嘿嘿嘿,真是太滑稽了。
卿暖知露出神之微笑。
莫年年不满的蹙眉,“将军,她的人皮面具是您给摘得?”
“不是。”
厉沉渊似乎也不喜欢莫年年这么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火热目光,微微侧身,声音清冷。
“她为什么会醒?”
听着厉沉渊冷冰冰的话,卿暖知又想笑了。
嘿嘿,原来大将军也是个隐形颜控啊~大将军对自己说话时虽然不好听,但是没有那么冷呢!
全然无视了自己当前的处境。
莫年年看向卿暖知的脸,表情几不可见的微微扭曲。
“或许让我抽一管她的血就行了。”
嗯?
卿暖知瞪大了眼睛。
这家伙哪来的针管?
卧槽,这针管好眼熟!
啊呸你个臭不要脸的!
“不要脸,小偷!”卿暖知怒骂,“你偷人家针管。”
莫年年丝毫没有做贼的心虚感,“这东西在你那里也是浪费,倒不如物尽其用。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,你TM会用吗?连毒都不会消!你个小碧池!谁特!”
卿暖知骂人根本不含糊,用自己的半吊子英语骂的特别畅快。
莫年年皱眉,拿起针管就要往卿暖知胳膊上戳。
卧槽!
卿暖知像个虾一样弹起来。
“你TM听不懂人话啊,没消毒容易传染,你到底行不行啊!”
这次连厉沉渊也皱起了眉。
卿暖知一撇,发现了他挂在脖子上的铃铛。
一时计上心来。
卿暖知身体一僵,吐出舌头开始抽搐。
至于口吐白沫,道行不到家,臣妾做不到啊!
“呃呃呃呃……啊啊啊——”
那副形象,着实惨不忍睹。
厉沉渊黑眸眯起,杀人般的眼神看向莫年年。
莫年年根本不理会卿暖知的做作,直接一针捅了下去。
扎的是痛穴。
卿暖知一阵呲牙咧嘴,嗷嗷叫着。
厉沉渊都不忍心看了。
就是现在,卿暖知眼睛一亮。
手指飞快的划过绳索,啪嗒断了的绳索被卿暖知挣脱。
卿暖知拔下胳膊上的针管就对准了厉沉渊脖子上的铃铛。
呲呀!
哀家呲醒你这个大坏蛋!
红色的鲜血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,完美的落到厉沉渊的脖子上。
铃铛接触到卿暖知的毒血,次啦啦的冒着白烟。
厉沉渊的脖子也一片青紫。
莫年年吓得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“快,吃了!”
卿暖知又怒了。
你TM做贼上瘾啊!
偷完小的还得偷老的?
这瓷瓶可是我爹亲产的,这瓷瓶里的药可是我爹亲自做的!
你凑不要脸!
为什么这么确定呢~
因为卿白笑是个很骚包的人,他所有的东西都要刻上荧光标记。
至于荧光会不会有毒。
哦呵呵,反正毒不死人。
卿暖知气急了。
因为厉沉渊在一边,卿暖知放不出对他有害的毒。
但是!
卿暖知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莫年年,嘿嘿一笑。
春药可不是毒哦~
哀家可真是个小机灵鬼。
卿暖知悠哉悠哉的坐着,看着莫年年脸色慢慢发红。
黑脸泛红,小眼反光。
想起一种蔬菜,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