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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沉渊轻呵,“更何况,铃铛由陨天石练就,刀枪不入水火不侵。”
卿暖知狗腿的笑着。
从自己的手腕上解下精致的粉色手链。
拆了拆。
和铃铛一结合。
很好看。
卿暖知很郑重的把铃铛交到厉沉渊的手心里。
“将军大人,如此宝物,还请好好保管。”
厉沉渊拿起铃铛,低声,“过来。”
卿暖知茫然,这就已经很近了,还怎么过去?
虽然不解,卿暖知还是听话的把脑袋往厉沉渊面前靠了靠。
厉沉渊揉了揉卿暖知柔软的头发。
微凉的指尖放到了卿暖知细嫩的脖颈上。
被厉沉渊扼住脖颈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。
那窒息感~
卿暖知强忍住把那双大手扔下去的冲动,笑眯眯的说,“将军大人,何劳您亲自动手~”
说着,就要去解自己的腰带。
厉沉渊眸色一沉。
卿暖知还在脱。
卿暖知脸上的微笑都快维持不住了。
要不是前几次的经验让卿暖知深深相信了厉沉渊是个柳下惠,她……
她还是会这么做的。
嘿嘿嘿美人儿~
黑心美人儿~
厉沉渊揪住了卿暖知的脖颈。
有点痛呢!
卿暖知面不改色的想。
厉沉渊的另一只手顺着卿暖知的脖子往下滑。
卧槽!
卿暖知一个激动就反握住厉沉渊冰凉的大手。
厉沉渊眼神微眯。
“怎么了?”
卿暖知讪讪笑着,一挺胸。
“将军大人,您看哀家身上的肚兜上的小猪可不可爱?”
厉沉渊低头,眼底掀起风暴。
卿暖知忙退后几步,“将军大人,这其实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。”
厉沉渊看着卿暖知,黑眸深深。
将军大人看上去有点可怕。
卿暖知又缩了缩。
哭唧唧。
将军大人是不是以为人家在挑战将军大人身为男人的尊严啊!
卿暖知义正言辞的指着自己的肚兜,“看见这个粉色的猪了吗?她的名字是佩琪。”
“佩琪有一个弟弟叫做乔治。”
“他们本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但是有一天,乔治黑化了。”
“乔治得了狂犬病,需要吃猪肉才能治好。”
“佩琪不想被吃,所以她就先下手为强,把乔治吃了。”
“没想到!猪肉竟然那么好吃!佩琪深深爱上了猪肉。”
“佩琪吃光了所有的猪。”
“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,她就把自己吃了。”
“嘤嘤嘤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!”
厉沉渊冷眼看着卿暖知的表演,看着卿暖知一脸悲伤的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厉沉渊启唇,“为什么佩琪吃了乔治没有得狂犬病?”
卿暖知正在哭唧唧的动作一顿,然后说。
“因为高温下病毒失活啊,佩琪不吃生肉。”
“佩琪吃烤猪肉吗?”
“……吃的。”
“嗯,过来。”
卿暖知有些茫然,刚刚不是还在讨论佩琪咩?
卿暖知只觉得脖子一凉。
心下一紧。
哦豁,厉沉渊把哀家脖子割了。
卿暖知赶紧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。
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!
啊呸,是不能让脑袋搬家!
厉沉渊看着卿暖知惨白的脸,轻笑,“挺好看的。”
卿暖知:呵呵,在你脖子上划一道也挺好看的。
咦?
好像不痛欸!
卿暖知低头一看,把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原来是给自己栓了个铃铛啊。
还好还好……
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