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暖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,战战兢兢的探了探厉沉渊的鼻息。
呼,还好还好。
不对呀,要是厉沉渊死了,我就自由了呀!
也不对呀,厉沉渊也没束缚我的自由呀。
嗯,看在他长的这么好看的份上,还是救救他吧。
卿暖知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手腕划破放到厉沉渊唇边。
厉沉渊闭着眼,无意识的吞咽着。
唇上染了血。
真TM好看。
厉沉渊睫毛颤了颤,睁开眼,眼里满是摄人的光。
卿暖知的小心肝跳了跳。
她嘿嘿一笑,“呵呵,将军,您醒了?”
厉沉渊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,“你对我用毒?”
“我也没想到你能中毒吖……”卿暖知小声嘀咕着,“不是说认主了之后对毒免疫吗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厉沉渊的语气有些不太好。
卿暖知往后缩了缩,“我那天翻我爹爹的资料发现的。”
厉沉渊眉头微皱,“你父亲知道你的事?”
“知道呀。”
厉沉渊轻呵,“药人是金凤国师一脉的传承,你是你爹偷的吧。”
“哈?什么传承?”
厉沉渊皱眉,“你不知道?”
见卿暖知一脸茫然,厉沉渊好心的解释道,“金凤国国师一生只能育有一女,一般会炼成药人供皇室采颉,药人寿命不长,一般只能活二十岁且不能见风见光。而你很明显是个异类……所以你的药人仪式应该没有完成。”
卿暖知眨眨眼,心下一颤。
金凤国国师……
厉沉渊又接着说,“金凤国对于药人的控制极为严格,宁愿让它毁灭也不愿拱手相让,除了偷别无他法。”
卿暖知吞了口唾沫,“可……他们为什么不接着把药人练毒人?”
“你以为那么好练?炼药人都要用千名药婴的血,药婴已经十分难寻,何况毒婴。”
卿暖知脸色微白。
厉沉渊微扬下巴,“再者……毒人并不好掌控。”
卿暖知脸色十分难看,“你把我炼成毒人时……”
“呵……自然也要用千名毒婴之血。”
“可……我还喝了你的血……”
“我的血嘛……比较特殊,是你的药引,本来打算最后再给你用的,谁知太后娘娘如此迫不及待……”
厉沉渊舔了舔唇,冷笑。
卿暖知勉强笑了笑,“我的错。”
卿暖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,有些茫然。
“以后不要对我用毒。”
卿暖知看了看厉沉渊,一脸郁色,“既然你都不能对我免疫,为什么还要认主?”
想想最后认主时两个人像吸血鬼一样互喝血液,卿暖知就觉得头皮发麻。
“呵……”
厉沉渊但笑不语。
卿暖知把头埋到膝盖上,“哪个神经病发明的毒人啊,我这么厉害,真怕那天想不开了去毁灭世界呢。”
厉沉渊看了卿暖知一眼,“你倒是天真。”
卿暖知哼哼了两声,没再和厉沉渊说话。
心情不好,美色都不能安慰。
路忽然变得很不平稳,卿暖知在马车里颠来颠去,整个人都显得很滑稽。
再看看厉沉渊,屁股都没带挪地的。
哼,武功高了不起吗?哀家也会。
卿暖知稳稳坐在了厉沉渊对面。
一脸的高深莫测。
前提是忽略她随风肆意的发丝。
卿暖知摸了摸头发,“这发簪太不结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