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以来,卿暖知也习惯了生活中只有一个半路子爹爹的存在,但是对于母亲,说是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。
偏偏卿白笑没艾特到卿暖知的点,还以为是因为卿暖知突然多了个哥哥接受不了,有些踟蹰的挠了挠头皮,“那个暖知,实在不行,我把卿竹知赶走?”
卿暖知抬头,怔怔的看着卿白笑。
卿白笑有些犹豫,“真的不可以吗?”
卿暖知噗嗤一下子笑了,“其实,有个哥哥也是挺好的。”
卿白笑从卿暖知的脸上看得出她不开心,还想再问问的时候,卿暖知岔开了话题。
“对了,二叔呢,怎么没看见他?”
卿暖知看上去漫不经心转着笔,垂着眼帘,把眼底的情绪很好的掩藏了起来。
不是她不想说,她是觉得没有必要,就算说了,卿白笑也不会答应。
她对母亲的记忆只停留在卿忘言的描述中,很强势很高贵。她很想知道母亲的身份,以及丢下她们父子俩的原因。但是她不能对卿白笑提出这个要求,她不能要求卿白笑去接受一个他不爱却与之生儿育女的女人,甚至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抛弃了丈夫和女儿。
更何况,卿白笑很讨厌卿忘言,更反感去接受卿忘言的过去,卿暖知曾经试图让卿白笑学着卿忘言去科举,卿白笑大发雷霆。每每当卿暖知流露出想念卿忘言的时候,卿白笑的表情都不是很好,久而久之,卿暖知也就不去触霉头了。
她想,可以通过卿竹知去搞清楚母亲的事情。
卿暖知出了神,没发现这边卿白笑冷了脸,待卿暖知回过神来,就被卿白笑眼里的寒光吓了一跳。
“不是吧爹,你和二叔闹别扭了?”
卿白笑瘪嘴,“你离他远点,他不是好人。”
卿白笑有些疑惑,这个小时候总被爹爹挂在嘴边的二叔,怎么可能被爹爹讨厌了?
不行,难得爹爹有个朋友,她得好好说和说和。
但是看爹爹这么生气的样子,卿暖知很乖巧的答应了。
卿白笑忘记了没有告诉卿暖知这个战陌并不是二叔,看见卿暖知怎么乖巧,他很满意,“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,你快走吧。”
卿暖知有些茫然,“就说这点事?欸!”
被卿白笑推出来的卿暖知抽了抽嘴角,决定先去找她的便宜哥哥打听事情。
当卿暖知走到卿竹知走到的院子时,一个黑影突然冲出来,把卿暖知扛在背上就跑了。
小偷?!
偷、偷人?!!
卿暖知下意识的挣扎,刚一有动作,就被狠狠地拍了屁股。
一时怒火直烧头顶。
却被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卿暖知,本将军带你去看个戏。”
这该死的、欠揍的、无耻的、卑鄙的、不要脸的、下三滥的声音,卿暖知恨得牙根痒痒。
“厉、沉、渊!”
“本将军在。”
似乎没有察觉到卿暖知的怒火,厉沉渊还心情颇好的颠了颠肩上的卿暖知。
卿暖知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绿了,她磨着牙,“哀家有腿。”
“太后娘娘,臣的速度比较快。”
卿暖知觉得厉沉渊疯了。
大将军竟然把太后娘娘绑到了花楼!??
卿暖知很愤怒,抱着门槛死活不进去,“哀家不要脸的吗!!!”
厉沉渊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,“又不是没来过。”
卿暖知看着厉沉渊一脸诡异,“将军,你中邪了?”
哀家可是太后、太后啊!
大庭广众之下,怎么可以进青楼呢!好歹做一下伪装吧!还有你!堂堂将军,竟然带着太后娘娘进青楼!!!
卿暖知深吸一口气,“你信不信明天早上会有一半的大臣去弹劾我们!”
厉沉渊挑眉,“你怕了?”
激将法?
哀家才不上当!
卿暖知扭过脸去,把脸埋进柱子里,默念:看不见哀家看不见哀家……
“欸这不是卿暖知吗?她不是进宫当太后了吗?”
“是呀,听说第一天就高兴死了。”
“卧槽,旁边不是大将军吗?”
“你找死啊,声音小一点!”
“卿暖知这是看上大将军了?怎么带着大将军来青楼了?”
“嘘,妄议皇室乃是死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