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砚:“赵国怎么样了?”
张行安:“秦国将领是谁?”
虎子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说完,继续道:“秦军不以,廉颇置之不理。赵王听信秦军间谍散布的谣言。秦军间谍说秦军所厌恶忌讳的,就是怕马服君赵奢的儿子赵括来为将军。”
两人见虎子不知,便问谢慈。
谢慈也摇了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虎子道:“赵王因此就以赵括为将军,取代廉颇。蔺相如说大王只凭名声来任用赵括,这是不知变通。赵括只会读他父亲留下的书,不懂得灵活应变,赵王不听,还是命赵括为将。”
“赵括从小就学习兵法,谈论军事,以为天下没人能比得过他。他曾与父亲赵奢谈论用兵之事,赵奢也难不倒他,可是并不说他好。”
张行安问:“为何?”
柳砚道:“是啊。”
虎子道:“我忘记了。”
两人无言,看向谢慈问道:“谢慈,你知道为何吧?”
谢慈应声道:“赵括的母亲问赵奢这是什么缘故,赵奢说用兵打仗是关乎生死的事,然而他却把这事说得那么容易。”
“如果赵国不用赵括为将也就罢了,要是一定让他为将,使赵军失败的一定就是他呀,等到赵括将起程的时候,他母亲上书给赵王说赵括不可以让他为将军。”
“赵王说为什么,回答说当初我奉他父亲,那时他是将军,和他一起吃饭的人数以十计,被他当朋友看待的数以百计,大王和王族们赏赐的东西全都分给军吏和僚属,接命令的那天起,就不再过问家事。”
“现在赵括一下子为将军,就面向东朝见,军吏没有一个敢抬头看他的,大王赏赐的金帛,都带回家收起来,还天天访查便宜合适的田地房产,可买的就买下来。大王认为他哪里像他父亲,父子二人的心地不同,希望大王不要派他领兵。”
“赵王说您就把这事放下别管了,我已经决定了,赵括的母亲接着说您一定要派他领兵,如果他有不称职的情况,我能不株连吗,赵王答应了。”
柳砚道:“赵王不聪明。”
张行安道:“我也认为。”
虎子道:“确实。”
柳砚道:“赵王不信,必定会败。”
张行安道:“这就说不定了。”
谢慈道:“赵括代替廉颇之后,把原有的规章制度全都改变了,把原来的军吏也撤换了。秦将白起听到了这些情况,便调遣奇兵,假装败逃,又去截赵军运粮的道路,把赵军分散,赵军士卒离心。”
张行安道:“看吧。”
柳砚和虎子没有说话。
谢慈道:“过了四十多天,赵军无粮食,赵括带兵与秦军打,秦军杀了赵括。赵括带兵战败,几十万大军于是降秦军,秦军把他们全杀了。”
两人没说话。
虎子道:“赵国前后损失共四十五万人。第二年,秦军就到了邯郸,有一年多,赵国几乎不能保全,全靠楚国、魏国兵马来救,才得以解邯郸之危,赵王也由于赵括的母亲有言在先,终于没有杀她。”
听到这,两人不知道说什么。
谢慈道:“邯郸之后五年,燕国采纳栗腹的计谋,说是赵国的青年全都死在长平了,他们的遗孤尚未,燕王便发兵赵国。”
柳砚问:“然后呢?”
虎子道:“赵王派廉颇领兵,在鄗城大败燕军,杀了栗腹,于是到了燕国都城。燕国让五座城请求讲和,赵王才答应。赵王把尉文封给廉颇,封号是信平君,让他任代理相国。”
“廉颇在长平被免职回家,失了权的时候,原来的门客都离开他了。等到又被任用为将军,门客又重新回来了。”
张行安道:“我若是廉颇,一定会把这些人都赶走!”
柳砚也皱眉道:“我也是!”
虎子道:“我不会。”
张行安和柳砚皱眉问道:“为啥?”
虎子道:“不为啥。”
两人不明白了道:“不为啥那是为啥?”
谢慈听着三人的话不知道说啥。
虎子这时道:“廉颇说先生们都请回吧,门客们说您的见解怎么这样落后,天下之人都是按市场的方法结识,您有权,我们就跟随着您,您没有权了,我们就离开,这本是很普通的道理,有什么可抱怨的呢,又过了六年,赵国派廉颇打魏国的繁阳,把它败了。”
谢慈道:“赵孝成王去世,太子悼襄王即位,派乐乘接替廉颇。廉颇大怒,打乐乘,乐乘逃跑了,廉颇于是也逃去魏国的大梁。第二年,赵国便以李牧为将打燕国,打下了武遂和方城。”
虎子道:“廉颇在大梁住久了,魏国对他不能信任重用。赵国由于秦兵围,赵王就想重新用廉颇为将,廉颇也想再被赵国任用。”
谢慈道:“赵王派了使臣去探望廉颇,看看他还能不能任用。廉颇的仇人郭开用重金贿赂使者,让他回来后说廉颇的坏话。”
“赵国使臣见到廉颇之后,廉颇当他的面一顿饭吃了一斗米,表示自己还可以任用,赵国使者回去向赵王报告说廉将军虽然已老,饭量还很不错,赵王认为廉颇老了,就不再把他召回了。”
虎子道“楚国听说廉颇在魏国,派人去接他。廉颇虽为楚国的将军,并没有战功,他说我想带赵国的士兵,廉颇最终死在寿。”
柳砚道:“赵王真的不聪明。”
张行安:“是啊。”
柳砚道:“不过,错也在那使臣。”
张行安应声道:“不错。”
谢慈道:“李牧是赵国北部边境的良将。长期代地雁门郡,防备匈奴。他有权据需要设置官吏,防地内城市的租税都送去李牧的幕府,作为兵马的经费。”
“他每天杀几头牛犒赏士兵,教士兵练习箭术,小心看守烽火台,多派侦察敌情的人员,对战士待遇优厚。”
虎子道:“订出规章说匈奴如果来,要赶快收拢人马退营垒固守,有胆敢去抓敌人的斩,匈奴每次来,烽火传来警报,立即收拢人马退营垒固守,不敢出战。”
柳砚道:“这是为何?”
虎子道:“不知道。”
柳砚:“”
张行安道:“我认为是有什么打算。”
好像很有道理。
柳砚说: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张行安道:“你认为是什么原因?”
柳砚不言,张行安便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谢慈继续道:“像这样过了好几年,人马物资也没有什么损失。可是匈奴却认为李牧是胆小,就连赵国守边的官兵也认为自己的主将胆小怯战。赵王责备李牧,李牧依然如故。赵王发怒,把他召回,派别人代他领兵。”
听到这,虎子认真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张行安: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