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要尽努力地到兼蓄,要勤勉思考着把自己变成可与天地比德的人。况且诗经里不是说过普天之下,没有哪个地方不是周王的领土,四海之内,没有哪个人不是周王的臣民。”
虎子听到这,问谢慈道:“谢慈,这说的是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啊?”
听到虎子的话,慕容楮和易筐看向谢慈。
谢慈点头道:“不错,说的就是这句话。”
虎子应声。
谢慈道:“所以天地之内,八方之外,皆逐渐漫衍,如果有哪个有生命的东西没有君恩,贤君将视为辞。如今疆界以内,文武官员,都获得了幸福,没有缺。而夷狄不相同的国家,是与我们遥远,族类不同的地域,那里车船无,人迹罕至,因而教化还未达到那里,还很不好。”
虎子就问:“那怎么办?”
慕容楮道:“是啊?”
易筐也看着谢慈。
谢慈没有说什么,只说道:“如果接纳他们,他们将在边境为些违礼仪的事情,把他们斥于外,他们也会不好,逐杀其君,君臣关系,改变尊卑次序,父兄无罪被杀,幼儿与孤儿为隶,一心向往汉朝,抱怨说听说朝廷有最仁德的国君,美德盛大,恩普及,万物皆得其所,现在为什么只是没有我们。”
三人应声道:“为什么?”
谢慈道:“你们听着。”
三人点头道:“好。”
谢慈道:“思不已,就像大旱之时,人们盼望雨一样。就是而之人也要为之感动流泪,更何况当今皇上贤明,又怎么可以就此作罢,所以出师北方,伐强大的匈奴,派使者去南方,责备越国。”
“四方邻国都为仁德的教化,南夷与西夷的君长像游鱼聚,愿意得到汉朝封号的以亿计。所以才以沫和若为关,以牂柯为边界,凿灵山道,在孙源架起桥梁。”
“开创了道德的坦途,传留下仁义的传统。将要广施恩德,安抚和控制边远地区的百姓,使疏远者不被隔,使居住偏僻不开化的百姓得到光明,在这里消除战争,在那里消除杀伐。使远近一体,内外安宁,不是乐之事吗。”
慕容楮道:“我听明白了。”
易筐道:“我也是。”
虎子想了想,道:“说的不错。”
谢慈道:“百姓奉皇上的美德,挽衰败的天下,继承周代已无的业绩,这是天子的当务之急。百姓纵然有些劳苦,又怎么可以停止呢。”
“况且帝王之事本来没有不从忧劳开始,而以逸结束的。这样说来,那么承天命的祥瑞,正在西夷这件事上。如今皇上将要封禅泰山,祭祀粱父山,使车马的铃鸣响,音乐和颂歌之声高扬,汉君之德上同五帝,下越三王。”
易筐道:“是啊,帝王没有不忧劳的。”
虎子点头道:“对。”
慕容楮道:“皇帝也不容易啊。”
谢慈道:“皇帝当然不容易。”
言罢,继续道:“旁观者没看到主旨,如同鹪明已在空廓的天空飞翔,而者还眼着薮泽,真是可悲啊。”
“于是诸位大夫茫然,忘却了来意,也忘记了他们原来要想进谏的话,深有感慨地一同说道令人信服啊,汉朝的美德,这是鄙陋之人愿意听到的。百姓虽然有些怠惰,请允许我们给他们做个表率。大夫们惆怅不已,辞别而去。”
“从那以后,有人上书告相如出使时接了别人的贿赂,因而,他失了官职。他在家呆了一年多,又被召到朝廷为官。”
听此,慕容楮道:“皇帝让相如回朝廷?”
谢慈道:“应该是。”
虎子道:“肯定是皇帝。”
慕容楮道:“为何?”
虎子道:“不知道。”
易筐道:“当然肯定是因为相如聪明。”
听到易筐的话,慕容楮没说什么,虎子认为有道理的点头道:“对,肯定是因为这样。”
谢慈道:“相如寇辞,但却善于写文章。他经常患病。他同卓文君成亲后,很有钱。他担任官职,不曾愿意同公卿们一起商讨国家大事,而借病在家闲呆着,不木官爵。他曾经跟随皇上到长杨猎。这时,天子正打算沙诸,相如上疏加以劝谏。”
“疏上写道臣子听说,万物有的虽是同类而却不同,所以说到力就称赞乌获,谈到轻捷就推崇庆忌,说到勇必称孟赍和夏育。”
慕容楮道:“我知道孟赍和夏育。”
虎子道:“我也知道。”
易筐见两人都知道,虽然不知道,但是也没有说什么。
谢慈道:“相如说我愚昧,以为人有这情况,它也应该有。现在陛下喜欢登险的地方,突然遇到轻捷超群的,在你毫无戒备之时,它向着你的车驾和随从来,车驾来不及旋转车辕,人们也没机会施展技巧,纵然有乌获和逢蒙,才力不来,枯木和腐朽的树桩全都可以变成祸。”
“这就像胡人,越人出现,羌人和夷人在,岂不是很危险吗,虽然是安全而无害,但这本不是天子应该的。”
慕容楮等人听此,问了些话,谢慈说完,三人应声点头。
谢慈道:“况且清除道路然后行走,选择道路,有时还会有事故,更何况在蓬蒿,在荒丘,前面有猎获,而内心里却没有应付突然事故的准备,大概出现祸患是很容易的了。”
“至于看轻君王的高贵地位,不以此为安,却出现在虽有万全准备而仍有危险的地方,我以为陛下不应该这样。”
“大概明察之人能远在事情发生之前,就予见到它的出现,智慧之人能在祸害还未成之前就避开它。祸患本来多半都在人们疏忽之时。”
虎子听了点头道:“有道理。”
慕容楮和易筐也应声道:“对,祸患本多在人们疏忽之时,所以人不能疏忽。”
说完,慕容楮看了看易筐,没有说话,易筐看了看慕容楮也未言。
谢慈听着三人的话点头道:“所以谚语说家中千金,不在堂屋檐下,这句话虽然说的是小事,但却可以用来说明大事。我希望陛下留意明察。”
三人应声。
谢慈说:“皇帝认为司马相如说得很好。回来路过时,相如向皇上奉赋,哀悼秦二世行事的过失。”
虎子问:“然后?”
谢慈道:“然后赋的言辞是登倾斜不平的漫长山坡,走进高峻的层层宫殿。俯视曲江池弯曲的岸边和小洲,望着高低不齐的南山。山岩高而空,溪谷豁然开朗而空阔。溪远远流去,宽广低平的高地。欣赏各树木繁茂的美景,浏览竹林。”
听到这,慕容楮道:“看来真的是皇帝召相如回朝廷的。”
易筐看着谢慈问道:“谢慈,家中千金,不在堂屋檐下是什么意思啊?”
虎子闻言,也道:“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