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197章 明(2 / 2)墨摘星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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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楮问易筐:“你还听明白了什么?”

易筐道:“诸侯。”

慕容楮道:“我也是,还有什么?”

易筐道:“没了。”

慕容楮便不言语了。

虎子接着道:“上许,令尚书给笔札,相如以子虚,虚言也,为楚称,乌有先生者,乌有此事也,为齐难无是公者,无是也,明天子之义。故藉此三人为辞,以推天子诸侯之苑囿。其卒章归之於节俭,因以风谏。奏之天子,天子大说。”

“其辞曰楚使子虚使於齐,齐王悉发境内之士,备车骑之众,与使者出田。田罢,子虚过詑乌有先生,而无是公在焉。坐定,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田乐乎。”

“子虚曰乐,获多乎,曰少,然则何乐,曰仆乐齐王之夸仆以车骑之众,而仆对以云梦之事也,曰可得乎。”

易筐道:“子曰?”

慕容楮道:“不是子曰。”

易筐:“那是什么?”

慕容楮:“不知道。”

虎子道:“子虚曰可,王驾车千乘,选徒万骑,田於海滨。列卒满泽,罘罔弥山,揜免辚鹿,麟,鹜於盐浦,中获多,矜而功。顾谓仆曰楚亦有平原广泽游猎之地饶乐若此者乎,楚王之猎何与寡人,仆下车对曰臣,楚国之鄙人也,幸得宿卫十有馀年,时从出游,游於园,览於有无,然犹未能遍睹也,又恶以言其外泽者乎,齐王曰,虽然,略以子之所闻见而言之。”

“赋奏,天子以为。无是公言天子上林广大,山谷万物,乃子虚言楚云梦所有甚众,侈过其实,且非义理所尚,故删其要,归正道而论之。”

易筐:“有皇帝?是皇帝的故事?”

慕容楮:“不知道。”

谢慈依旧没有说话。

虎子道:“相如为郎数岁,会唐蒙使略通叶良西僰中,发巴蜀吏卒千人,郡又多为发转漕万馀人,用兴法诛其渠帅,巴蜀民大惊恐。上闻之,乃使相如责唐蒙,因喻告巴蜀民以非上意。”

“檄曰告巴蜀太守蛮夷擅不讨之日久矣,时边境,劳士大夫。陛下即位,存抚天下,辑安国。然後兴师出兵,北征匈奴,单于怖骇,请和。”

慕容楮:“太守?”

易筐道:“有。”

慕容楮:“还有呢?”

易筐不说话了。

虎子继续道:“康居西域,重译请朝,稽首来享。移师东,闽越诛。右吊番禺,太子入朝。南夷之君,西僰之长,常效贡职,不敢怠,延举踵,喁喁然皆争归义,为臣,道里辽远,山川,不能致。”

慕容楮:“还有太子。”

易筐:“真的是皇帝的故事?”

慕容楮没说话,谢慈沉默。

虎子道:“夫不顺者已,而为善者未赏,故遣中郎将往宾之,发巴蜀士民各五百人,以奉币帛,卫使者不然,有兵革之事,战之患,今闻其兴制。”

慕容楮:“这些我都没有听过了。”

易筐道:“之前的你也没有听过。”

慕容楮:“谁说的。”

易筐:“那你知道讲的什么?”

慕容楮:“不知。”

易筐就不言语了。

虎子道:“惧子弟,忧患长老,郡又擅为转粟运输,皆非陛下之意也。当行者或亡逃贼杀,亦非人臣之节也。”

“夫边郡之士,闻烽燧燔,皆弓而驰,荷兵而走,相属,唯恐居後,白刃,流矢,义不反顾,计不旋踵,人怒,如报雠。彼岂死恶生,非编列之民,而与巴蜀异主哉,计深虑远,急国家之难,而乐尽人臣之道也。”

慕容楮和易筐没有再说话,虎子道:“故有符之封,析珪而爵,位为侯,居列东第,终则显号於後世,传土地於子孙,行事甚忠敬,居位甚安佚,名声施於无穷,功烈着而不灭。是以贤人君子,中原,野草而不辞也。”

“今奉币役至南夷,即贼杀,或亡逃诛,死无名,谥为至愚,及父母,为天下笑,人之度量相越,岂不远哉,然此非独行者之罪也,父兄之教不先,子弟之率不谨也,俗不长厚也,其戮,不亦宜乎。”

慕容楮听着皱眉。

虎子说道:“陛下患使者有司之若彼,悼不肖愚民之如此,故遣信使晓喻百姓以发卒之事,因数之以不忠亡之罪,让三老孝弟以不教诲之过。方今田时,重烦百姓,已亲见近县,恐远所谿谷山之民不遍闻,檄到,亟县,使咸知陛下之意,唯毋忽也。”

读到这,虎子看向谢慈,问道:“谢慈,这些说的都是什么?”

慕容楮和易筐也看向谢慈。

谢慈就道:“这说的是司马相如是蜀郡人,字长卿,他少年时喜欢读书,也学习剑术,所以他父母给他取名犬子,司马相如完成学业后,很仰慕蔺相如的为人,就改名相如。”

闻言,慕容楮道:“我知道蔺相如!”

易筐道:“我也知道。”

虎子道:“我也是!”

谢慈笑着继续道:“最初,他凭借家中富有的资财而被授予郎官之职,侍卫孝景帝,为武骑常侍,但这并非他,正赶汉景帝不喜欢辞赋,这时粱孝王前来京城朝见景帝,跟他来的善于游说的人,有齐郡人邹阳,淮人枚乘,吴县人庄忌先生等。”

慕容楮三人认真的听着应声。

谢慈道:“相如见到这些人就喜欢,因此就借生病为由辞了官职,旅居于粱国,粱孝王让相如和这些读书人一同,相如才有机会与读书人和游说之士认识了好几年,于是写了子虚赋。”

慕容楮:“子虚赋?”

谢慈应声道:“正赶粱孝王去世,相如只好返回蜀郡都城,然而家境贫寒,又没有可以维系自己生活的职业,相如一向同临邛县令王吉来往得很好,王吉说长卿,你长期离乡在外,求官任职,不太顺心,可以来我这里看看。”

易筐道:“司马相如去了临邛?”

谢慈点头道:“对,相如前往临邛,暂住在城内的一座小亭中,临邛县令佯装恭敬,天天都来拜访相如,最初,相如还是以礼相见,后来,他就谎称有病,让随从去推辞王吉的拜访,然而,王吉却更加谨慎恭敬。”

“临邛县里富人多,像卓王孙家就有家仆八百人,程郑家也有数百人,二人相互商量说县令有贵客,我们备办酒席,请请他,一并把县令也请来。”

慕容楮道:“县令去了?”

谢慈道:“不错,当县令到了卓家后,卓家的客人已经上百了,到了午时,去请司马长卿,长卿却推托有病,不肯前来。”

虎子道:“司马相如为何又名司马长卿?”

闻言,谢慈告诉了虎子,虎子明白了,便继续认真的听着。

谢慈道:“临邛令见相如没来,不敢先吃饭,还亲自前去迎接相如,相如不得已,勉强来到卓家,满座的客人无不惊羡他的风采,时辰正好时,临邛县令走上前去,把琴放到相如面前,说我听说长卿特别喜欢抚琴,希望聆听一曲。”

慕容楮道:“然后呢?”

易筐和虎子也看向谢慈。

谢慈道:“然后相如辞谢一番,便奏了一两支曲子,这时,卓王孙有个女儿叫文君,刚寡不久,很喜欢乐曲,所以相如佯装与县令敬重,而用琴声知她慕。”

易筐道:“卓王孙之女?”

谢慈道:“对。”

慕容楮问:“卓家是商贾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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