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童听了刘庵的话,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那后稷是帝喾的儿子吗?”
刘庵道:“是,后稷是帝喾的嫡长子,轩辕帝的玄孙。”
小童道:“后稷的阿娘为什么要扔后稷?”
刘庵就道:“因为后稷的阿娘以为后稷是妖怪。”
小童问道:“为什么后稷的阿娘以为后稷是妖怪?”
刘庵道:“不知道。”
小童道:“书里没说吗?”
刘庵道:“没有。”
小童皱眉头道:“为啥不说?”
刘庵微妙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小童不说话了。
谢慈看向阿宁,想用眼神和阿宁说话,但是阿宁正认真的听着刘庵说话,看也不看谢慈,谢慈咳嗽了一声,老者和刘庵等人看向谢慈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谢慈道:“没事。”
老者道:“别染了风寒。”
谢慈应了声,阿宁道:“哥哥,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谢慈说。
阿宁就继续看向老者和刘庵了。
刘庵道:“说来,近日雨多啊。”
老者道:“我听算命的说过两天还有雨。”
刘庵道:“算命的?”
老者点头。
刘庵道:“算命的还能看天?”
老者道:“能吧,命不就是天机吗,雨应也算天机。”
刘庵道:“倒也是,道士还求雨呢,算命的虽然是算命的,但也算是半个道士了。”
老者道:“没错。”
刘庵道:“因为下雨,我看城外的河都满了,再下雨,不会发生水患吧?”
老者听了,道:“我问那算命的了,说是不会,城外的河真的满了?我没出城去瞧,倒是不知道了。”
“都满了,大河小河都是。”刘庵说。
“河满鱼多,最适垂钓。”老者说:“刘老弟,你喝酒了吧?”
刘庵道:“哎,给人帮了个忙,请我一坛酒。”
老者点点头,对阿宁和小童等人道:“讲了后稷的故事,那我就讲一个尧舜的故事吧。”
小童和阿宁等人道:“好!”
柳善庆道:“尧舜的故事?我似乎听过。”
老者道:“是吗,那便你来讲吧。”
柳善庆推辞了,原因是记得不多了,老者点点头,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道:“帝尧,就是放勋。”
小童和阿宁等人听了问道:“帝尧和放勋是谁?”
老者笑着道:“帝尧就是放勋啊。”
阿宁明白了,小童问道:“放勋是谁?”
老者就道:“放勋是五帝之一。”
小童道:“五帝是啥?”
老者慈和道:“五帝有轩辕帝,颛顼,帝喾,尧,舜。”
小童就道:“我听人说起过尧舜!”
老者道:“放勋就是帝尧啊。”
小童似乎听明白了道:“放勋就是尧是吗?”
老者点头接着道:“尧仁德如天,智慧如神,接近他,就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,仰望他,就像云彩一般覆大地,帝尧富有却不骄傲,尊贵却不傲慢,他戴着帽子,着黑色衣裳,车子驾着白马。”
阿宁听到这里,问道:“帝尧是神明吗?”
老者道:“帝尧啊,他是神明也不是神明。”
阿宁道:“是神明也不是神明是什么意思呀?”
老者道:“因为有人说帝尧是神明,有人说帝尧不是神明。”
阿宁点点头,但似乎还是不明白。
老者接着道:“尧能尊敬有善德的人,使同族九代和睦,同族的人既已和睦,又去考察百官,百官政绩昭着,各方诸侯邦国都能和睦相处。”
“帝尧命令羲氏,和氏,遵循上天的意旨,根据日月的出没,星辰的位次,制定历法,谨慎地教给百姓从事田时节令,又命令羲仲,住在郁夷,那个地方叫旸谷,恭敬地迎接日出,分别步骤安排春季的耕作,春分日,白昼与黑夜一样长,朱雀七宿中的星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,据此来确定仲春之时,这时候,百姓分散劳作。”
小童听了问道:“帝尧的意思是,可以看星星知道时辰吗?”
老者点头道:“没错。”
小童道:“可是我能看到星星,但是不知道怎么看星星算时辰啊。”
老者道:“老夫也只能看到星星,不能用星星算时辰。”
小童听了点头道:“会有人看星星可以算时辰的对不对?”
老者道:“对。”
“帝尧又命令羲叔,住在南交,分别步骤安排夏季的农活,夏至日,白昼最长,苍龙七宿中的心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,据此来确定仲夏之时,这时候,百姓就居高处。”
“又命令和仲,居住在西土,那地方叫做昧谷,恭敬地送太阳落下,有步骤地安排秋天的收获,秋分日,黑夜与白昼一样长,玄武七宿中的虚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,据此来确定仲秋之时,这时候,百姓移居平地。”
“又命令和叔,住在北方,那地方叫做幽都,认真安排好冬季的收藏,冬至日,白昼最短,白虎七宿中的昴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,据此来确定仲冬之时,这时候,百姓进屋取暖,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,用置闰月的办法来校正春夏秋冬四季,帝尧真诚地告诫百官各守其职。”
阿宁这时问道:“看星星可以知道春夏秋冬,不看星星就不知道了吗?”
老者听了回道:“当然不是这样。”
阿宁道:“那就好。”
老者道:“尧年事已高,让舜代理天子之政事,借以观察他做天子是否合天意,舜于是通过观测北斗星,来考察日,月及金,木,水,火,土五星的运行是否有异常,接着举行临时仪式祭告上帝,用把祭品放在火上烧的仪式祭祀天地四时,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名山大川,又普遍地祭祀了各路神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