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禄站在谢慈身边,一摆手道:“本少爷还有事,让他自己做主。”
王鞍:“可是······!”
沈清禄踹他一脚:“滚蛋。”
王鞍:“·········”想哭。
王鞍委屈的像条狗一样的走了,边走边骂谢慈。
听到两人对话的谢慈偏头看向沈清禄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沈清禄道:“本少爷想看看你给银子那乞丐会不会跑了。”
跑了,他得看热闹,幸灾乐祸一番这小子。
闻言,谢慈道:“难以置信你出身商贾之家。”
沈清禄皱眉,他怎么觉得这句话夹枪带棒?好像在嘲讽自己?
谢慈觉得沈清禄这大傻子要是现在接手家业,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。
沈清禄抓住谢慈的肩道:“你啥意思?”
谢慈看着单纯人渣的沈大少爷,好心道:“兄弟,多读读心术御心术。”
沈清禄明白了谢慈的意思,然后不以为然道:“你想说那个乞丐会惦记你许给的另一两银子,绝对不会跑?那我说,乞丐目光短浅,就是跑了呢?”
谢慈道:“你又不是乞丐,怎断知其目光短浅?怎知人无心怀大志?便算人家是乞丐,你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家,匹夫一怒血溅五步,这乞丐晓你如此侮辱,要喷你一身血呀。”
沈清禄:“··········”
本少爷为什么要跟谢慈这种不讲理的混蛋讲道理?
沈清禄道: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输人不输阵?去之者从之,从之者乘之。”
谢慈听了道:“呀,原来你读心术啊。”